第47节(3/4)

安的说法，“当你在神殿第一次遇见我的时候就应该看得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为了自己已经决定的事，是对什么都不害怕的。”

“这不是一回事。”瑟西里安的声音始终温柔，他伸手，像在城堡里时那样抚她的发，“我当然知你不害怕。但我不能因此就让你去危险的事，神明不应该如此，”

“我不在乎这些事，我不害怕克斯，也不害怕别的神，我真正害怕的是别的事。”

“我知你在害怕什么。”他伸手抚她的发，刻意过了丽丝向他提的问题，“你害怕过几天，当你到了弗拉梅尔法师塔之后，会没法面对自己完整的世。”

瑟西里安所说的话，正动丽丝的心事。她沉默一阵，然后突然开了：

“我母亲活着的时候，一直希望我能顺利地结婚，一个主妇，生几个小孩，个弗格娜的信徒，平平常常地度过一生。她本人是弗格娜的信徒，没能结婚这件事一直让她耿耿于怀。她认为她是背叛了她自己的神明，因此一直都在试图补偿。在她看来，让我信奉弗格娜是她对神明补偿的一分。但是我和她不一样，我宁死也不肯再和弗格娜沾上一关系。”

“你很勇敢，”瑟西里安轻声对她说，“很少有人会像你这样勇敢。”

丽丝没有理会瑟西里安的评价，只是继续说：

“关于我父亲的事，她从来都不肯提，一个字都不肯对我说。但我想我应当要去找到他，我想要知他是什么样的人，他和我母亲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件事与我本息息相关，只有知了这些之后，我才能到自己是完整的。但我非常张，特别害怕，我想象过许多可能发生的场景，想得越多也就越害怕。我怕我不能承受那答案，所以……你是否能在我寻找到答案之前，稍微给我一提示，让我知一，自己将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她充满希冀地望着他，乎意料地，瑟西里安摇了摇：

“我可以给你讲过去的历史，也能帮助你分析未来将会现的一万可能。但我没法告诉你你的父亲究竟是怎样的人，他是否过你母亲，是否知你的存在，是否可能你。这些问题是人类的领域，即使是神也不可能介，即使是神也没法将这些全看清楚，神明对这些事是不在行的。如果我要突破这些法则，非要以自己的判断告诉你一个答案，反而会带来不幸，这样的事，你必须自己去找答案。”

“你或许不行。”她突然地说，“但阿尔涅是之神，她掌控着人类的，她是否有这样的能力，可以帮助我看清那个人的心？”

瑟西里安再度摇：

“只是表现在外的一形态，之隐藏着的实质多多样，即使是当事人自己也难以说清，即使是阿尔涅也无法掌握。因此她虽然着之名，只能沦为人们中的娼||之神，掌控一些可以用金钱来换的，却对其他的分无能为力。人类永远无法掌握神明的实质，然而对于神明而言，人类也只是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大分神明没有兴趣去了解，也没有办法了解。”

“但你了解我。”

“是的，我了解你。”瑟西里安表示赞同，“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