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山连章报捷,盛称床兀儿战功,并使尚雅思秃楚王女察吉儿。成宗亦非常欣,遣使赐以御衣。嗣因海都积郁病亡,乃征使朝。成宗亲谕:“卿镇北边,累建大功,虽以黄金周饰卿,尚不足尽朕意,况穷年叛逆,赖卿得除,不惟朕嘉,就是先帝亦笑九泉了。”遂赐以衣帽金珠等,拜骠骑卫上将军,仍使回镇钦察。
薛绰尔奏报军务,言缅贼阿散哥也倚八百媳妇为援,气焰颇盛,应再乞济师。云南行省右丞刘且贻书丞相,备言八百媳妇应讨状。是时不忽术已卒,完泽当国,以刘言为可信,遂朝劝成宗:“世祖聪明神武,统一海,功盖万世。今陛嗣统,未著武功,现闻西南夷有八百媳妇叛顺助逆,何不遣兵往讨,彰扬休烈!”言未毕,中书省
次日,都哇引兵挑战,床兀儿复跃营。海山忙督阵,见床兀儿挥刀前,势不可当,约一时许,已连斩敌将数员,不禁惊叹:“好壮士!我自阵以来,从没有见过这般力战。”方驱兵援助,那都哇兵已纷纷败去,乃鸣金收军。床兀儿还语海山:“我正追杀都哇,王爷何故鸣金?”海山:“海都此次寇,闻他倾寨而来,其志不小,为甚么不耐久战?想必别有诈谋!”料事颇明。床兀儿:“王爷所虑甚是。”海山:“我想明日战,令诸王驸先与接仗,我与你从后接应何如?”床兀儿应命。
后事慢表,且说缅国服元后,岁贡方。大德元年,缅王的立普哇拿阿迪提牙,遣僧合八的奉表朝,并请岁增银帛。成宗嘉他恭顺,赐以册印,并命僧合八的为缅国世,给赏虎符。未几,缅人僧哥作,缅王发兵往讨,执其兄阿散哥也,系诸狱中。寻将他释,不复问罪。阿散哥也偏心中怀恨,竟归结余党,突缅都,将缅王拘禁豕牢。旋且弑王,并害世僧合八的,独次窟麻剌哥撤八逃诣燕京。成宗乃命云南平章政事薛绰尔,发兵万二千人往征。
宗命叔父宁远王阔阔,一作库克楚。总兵北边,防御海都。阔阔怯弱无能,只连日奏闻警耗,乃改命兄海山一作海桑。往代。海山有智略,既至军,即简练士卒,垒一新。会闻海都军已至阔别列地方,忙督兵战,奋斗一昼夜,竟杀退海都军。
是晓复与床兀儿密议,守至黎明,即令各军营攻敌,自与床兀儿领着锐,从间去讫。此用虚写,待后叙明。各军与海都战,只恐蹈着前辙,不敢奋勇争先,海都军反得乘间掩杀,恃众横行。正在兴采烈的时候,忽后面有两军杀到,一是元都指挥使床兀儿,一是元帅海山。海都见前后受敌,知难取胜,忙督军夺路,向北遁去。都哇迟了一步,被海山将阿什发矢中膝,号哭而逃。海山追了一程,夺得无数辎重,方才班师。这一次大战,方将海都的雄心收拾了一大半,怅怅的回至本国去了。都哇亦负创自去。
海都回军休息,养足锐气,过了一年有余,复与都哇合兵,倾寨前来。海山早已探悉,急檄令诸王驸各军会师迎敌。都指挥使床兀儿闻命来前,海山闻他智勇过人,即迎帐,劳毕,即与商军事。床兀儿:“用兵无他,只张吾锐气,毋先自馁,总可望胜。”言已,遂自请为先锋。海山应允,即令各军分为五队,向金山发。时海都军已越山而南,至迭怯里古地,两军相遇,海都军倚山自固,声势锐甚。床兀儿引着锐,向前突阵,左右奋击,所向披靡,海山麾军接应,海都收队退去。床兀儿奋勇追,由海山止住,方回军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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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都死后,察八儿嗣,一作彻伯尔。都哇因惩着前败,劝察八儿降成宗。察八儿不得不从,遂与都哇同遣使请降。钦察汗忙哥帖木儿势孤,也束手听命。于是西北四十余年的扰攘,总算暂时安靖,作一段大结束。
翌晨,兵合剌合塔,由诸王驸各军前去攻击,与海都军混战一场。海都麾兵徐退,诸王驸一齐追上,忽敌军分作两翼,海都率右,都哇率左,从两面包抄过来,将诸王驸各军围住中心。顿时喊声震地,呼杀连天,几乎要把诸王驸都吞将去。诸王驸知已中计,急突围逃命,偏偏敌军死不肯放,后来且箭如飞蝗,死伤甚众,任你如何能耐,一些儿都没用。方在惊惶失措,忽见敌军左翼,纷纷自,有一大将舞刀突阵,带着锐卒千名,随势扫,竟垓心。大将非别,就是钦察亲军都指挥使床兀儿!一语千钧。诸王驸大喜,便随他杀。床兀儿:“且慢!”言未已,敌军右翼复鼓噪起来,外面又闯无数健卒,拥着一位大帅海山,联辔阵,把敌军杀得东倒西歪。笔法又变。当号召诸王驸分队驰杀,大败敌军。海都、都哇统行逃去,海山方整军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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