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佞一愣:“我能有什么事?”
她是恨过江佞,可是那些恨意都在他不求回报地帮助她度过难关时慢慢地消散了,她现在也没那么恨他了,当知那两手指是为了她才断掉的时候,她的心就像被什么揪住了似的,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才猛然发现,她对江佞的生活一无所知。
她和江佞两个人也是分开了四年,直到她大学毕业考上研究生准备国留学的时候,江佞才又现在她的生命里,并且一来就把她带走结婚,那时候江佞已经是集团公司的董事。
江佞和她边的一个中年大叔换了座位,坐在她的边上,飞机起飞的时候,江佞伸手捂她的耳朵,虞知回看他,他笑的双眸弯起:“有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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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他上辈对虞念念不忘也是有可原的。
江佞收回自己的手,虞知没话找话:“以后不发生什么事都跟我说一声行么?”
对她好,她就越疑惑后来他的遭遇。
这一切到底都是为了什么?如果江佞真的她,又何故那样对她?
上辈考结束后江佞就国了,她自己也上了一所艺术类的院校学服装设计,基本上没怎么联系过,林衿对她好,想和她对象,但是她那时候还喜江佞,心里容不别人,故而就没有答应林衿。
虞知看向窗外,只见底的城市已经越来越小,她有,便闭上了睛,兀自:“不知,就是想知你都发生了什么,不然像上次一样,一声不吭地消失,我就找不到你了。”
难是他抑郁症引起的并发症么?
或许在他最痛苦最疼痛的时候,陪伴在他边的,从来都不是她,怪不得他会对虞那么上心,或许在他最痛苦最挣扎的时候,陪伴在他边的是虞吧。
虞知笑了笑,没答话。
现在想来,并不是。
依旧是晚上八多的机票,只是心境不一样了,来的时候她一人,回去的时候却是和江佞两个人,虞知也没让任何人来接机,也没跟任何人说。
是什么,她也不知,上辈没有机会去了解他,这辈她一定要搞清楚江佞后来到底怎么了。
她知他占有,脾气又暴戾,格偏执地要命,但还不至于把她一个大活人直接藏起来不让她和外界接吧?
和他再见时,她心里真的是说不的开心和喜悦,她以为她单恋的日终于要结束了,结果换来的却是暗无天日的囚禁生活,虞知想不明白,江佞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把她囚禁起来。
她声声说喜江佞,江佞,但是江佞发生的一切她都不知,没人跟她说,她也单纯地以为给了他最大的自由不去涉他的生活就是对他最好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