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只是将她手里的衣服拿过去,抬手指了指让她转过去。
绪茕老老实实的转过去不看他,但心里却想,原来男人也怕男人看?小珍珠的贞观比她还哎。
“解释吧。”他的声音传过来,伴随着衣料的细碎声音。
绪茕想了想,这件事要从说起至少得用一本书的时间,“我之前在一个秘境里受了伤,被毁,元神不知为何附在了那堆焦炭之中,还无法离去,我当时听那||拿你的法落哄骗你,就气不过,他本不知你的法在哪里,所以我就想告诉你法的真相……”
“你确实知我的法在哪里?”苏衾打断了她问。
“当然啊,这一我绝对没有骗你,这世上恐怕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法的落。”绪茕顿了一:“你的法确实在绪茕,也就是我的灵海里,可你忘记了,是你将法存放在我的灵海里,我怕我如实说了你不信,所以我就只说了一半实话,想着带你离开合宗,找回我的再告诉你全。”
她当时确实这么想的,若是她说他将法送给她的,没有过去记忆的他肯定不会信。
如今说,也不知他信不信。
他在背后好半天没有说话,绪茕等的有些不安,便主动说:“若是你不信也没有关系,过段时间我会将法还给你,你……”
“我信。”他打断了她的话。
“你信了?”绪茕还是有些惊讶,他记起来多少?
她偷偷用睛瞄他,他已经穿好了衣服,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面破烂小镜在照自己的脸,像是在确认自己脸上有没有红瘢痕。
他就算失忆了也这么在意自己的容貌。
似乎是确认了脸上没有瘢痕,他才丢镜说:“你转过来吧。”
绪茕转过看他,他坐在榻上衣服穿的整整齐齐,只剩鞋袜没有穿,白皙的脚垂在榻边的地上,地上还有些渍。
他望着她,系好衣带说:“我记起来了一事,我从前是不是很喜你?”喜到愿意将法给她,只要能救她。
绪茕的耳朵又再度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她从未想过有一天是这样正视苏衾对她的喜。
他是非常非常喜她,喜是绪仙祖时的她,也喜绪茕。
若是从前她不确定,他是喜绪仙祖,还是她,在他现在她的心里,将她从那间厕所里救去,将她从心里救去之后,她清楚的知,他也喜绪茕。
他在努力拯救每个受苦的绪茕,无论是幼年的绪仙祖,还是少年时懦弱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