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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正着手整顿混的军衔职位，不过你是不用担心的，就你这一功勋，升职是迟早的事儿。”

“平不平无所谓，平了很好，”陆召不在意，“不平也走得了。”

陆召被他装来的怪样逗乐，在其余几人的哄笑声里接过果。

几人说起边缘附属星的冬季，司懂年轻，还没去过这些地方，等一切平息，他还有大把时间去帝国各转一转，见一见四季。

这上面的疤又多了一些，白历的上也多了很多疤，陆召终于明白以前白历为什么会喜抚摸他上的疤痕。

这话也就从陆召嘴里说来才让人觉得信服。

白历恭恭敬敬给陆召倒了杯果，双手举着递给陆召。

一桌好菜吃光的吃光，没吃光的被带走，一儿没剩。

主星没有冬季，只有烦闷的雨季，大雨虽至，但能凑在一起吃顿饭还是很开心。

其余几人被这话里的气势震得有儿接不上话，只有白历心中慨，陆召到底是陆召，他或许会短暂的迷茫，但最终还是会看清自己的方向。

白历已经吃完了药，正坐在床上看窗外的夜雨。

这是个完全不需要别人给自己趟的人，他自己就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

白历的菜得到了一致好评，司徒临走前还打包了儿没吃完的带回去，老郑也没客气，很养生地打包了一份素菜。

等这帮连吃带拿的人撤退，一切收拾妥当，陆召洗漱完走卧室。

闲谈间屋外又起了雨，帝国的年末总是会在大雨中度过。

态度张狂，但却是实话。

帝国的灯光被雨模糊，朦朦胧胧一片光斑。

陆召拉开被，从背后搂住白历，亲了亲他的。

“我个人觉得好的，”江皓，“很多无能的军官占着茅坑不拉……”话说到一半被餐桌上其余人瞪了回去，立改，“在其位不谋其事，这回要么免职要么降职，贵族优先那行不通啦！像你这样的人路就更平些啦。”

这顿饭吃到夜里才算完，主客都吃了个尽兴。

陆召不太在意这个，他虽然想向上爬，但也喜一步一个脚印，只要踩得实，就不怕会爬不上去。

“您请，”白历说，“您要是比我早升官，可得罩着我，这咱俩早就说好了的。”

陆召“嗯”了一声，一只手伸去摸了摸白历的左膝盖。

陆召看看白历。

今年的餐桌一片声笑饮，寒意挡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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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白历回过神，笑了笑，“我已经不会因为雨季而畏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