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来本想离开,但白飞英决不允,两人日后或许还会有共事的机会,现在为一个女人互相得罪,实在没什么必要。
素闻白龙堂堂主义气,最会人,果然是名不虚传。刚刚还对人恶言相向,横眉倒竖的凶恶模样,现在居然喜笑颜开,眉舒展,竟好似不是一个人。
这边,白飞英还在持要留叶开、阿飞和周东来一行人用些晚饭,甚至还急忙地吩咐几个没伤的手赶去请郎中,帮叶开医手。
,但对方不但丝毫不同她计较,还宽宏大量地接纳自己。
饭毕,叶开和烟一行人急急忙忙地告辞,仿佛这白府里有什么不得了的恶鬼追赶着他们一般,连也不曾回。
“怎么了?”烟愣了愣,问,“不是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即便白飞英如何脸大心,烟仍旧觉得很不自在,对着这一桌饭,更是之无味,只吃了几筷,便匆匆放。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宴席上的人,果然除了周东来和白飞英,其他人都吃得很缓慢,脸上也没什么表。
见他们各自登上车,芳铃反而怯怯地停了脚步。
“我…”
叶开见辞别不了,只能叹了气,算是答应了。
芳铃浆糊一样的脑正来回翻腾着,本来不及顾及周遭。
芳铃没有家,也没有朋友,往日都是寄人篱地住在别人家里,现在事迹败,更是不知去往何。
“我给你们添了许多麻烦,”她说,“跟着你们走,我心实在不安,我…”
她的光像是钉在了脚一般,再不肯动。
她不知自己能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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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请人吃饭的宴席,这会儿反而成了两个人谈生意的场所。
“世界上当真有这样以德报怨的人吗?”她思虑,“若说是在我面前伪装,可和我这样的人委以虚蛇,也没什么好…”
被叶开和阿飞打伤的暗卫们,伤势并不重,他们任由府里的仆妇领着,去简单上药,剩的人,便照平时宴请的规格,开始准备饭菜。
这边,烟将眠术解除,白府上上又闹了起来。
一时之间,她的心又酸涩起来,只得一言不发地低着。
芳铃的脸因羞愧而烧红了起来,竟现了些少女的俏态,她的手小心地着灰扑扑的衣角,散落的鬓发被风轻飘飘地起来一,看起来却有些楚楚可怜。
他言辞恳切,态度,让人没办法拒绝。
若换草原万堂上的大小,谁敢对那时候的她动一丁儿歪心思,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