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榕没说什么,他从腰间解了一块牌,在了手中,问:“你当真,对烟没有半分意吗?”
听到这话,秦枫的脸严肃了起来,语气也十分郑重。
此时,烟已经被送了地牢的最,守卫的人念在她是掌门的妹妹,并未刻意为难她。
面对血海仇,叶开都能一笑了之,与之相比,自己的困境又算得了什么呢?
人人都有不由已的时候,也都有自己的苦,芳铃如此,叶开是如此,清榕和秦枫更是如此。
秦枫的声音,透过栅栏清晰地传了来。
但地牢里冷,连窗都没有,只亮着一盏油灯,卷了张草席在地上,即便没有格外的折磨,也是够人受的。
他问罢,便神地盯着桌上晃悠悠的昏黄灯火,像是在回忆什么一样。
“势力相争,掌门也有自己的不得已,这不是您的错,万万不要过于自责,烟的事,还需要您的帮助,掌门千万不要气灰心。”
“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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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你们从小一起大,所以当日你提起婚事,我也是一答应了的,你对她有,我看得,不然我断不会同意的,”
“我对烟,曾经是有意的,但…一来,她对我并无意,二来,她所需要的,我也给不来。”
“你怎么来的?”少女惊讶地问,“还有这门…”
☆、叶与(29)
烟一愣,忙站起来走上前去,才发现牢门的锁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至于后面的理,我一定会尽力争取的。”
“但不如何,她永远都是我的至亲好友,这是绝对不会改变的。”
正在思虑的时候,牢房的门被人小声地敲响了。
“我现在为她的,不过是在赎罪罢了。”
秦枫大约也没有料到掌门要问这个问题,思来想去,还是谨慎地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而少女缩在房间的角落,神却平静得宛如一望千里的海面。
听到他如此说,清榕才放心来。
“若严格说来,这件事还是我不好,不该自以为是的。”
“既然你对她有,为何会同意退亲呢?”
即使现在固然难解,但一定会迎来转机,所以,烟并未记恨任何人,只是静静地坐着,思考一步的解决办法。
男人将在手里的腰牌,递给了秦枫说:“拿着这个,去见烟吧,先给她带些东西,避免她在里面生病受凉。”
自从她在那个世界历练了一番后,便明白了许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