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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其实有些像。”

他们拾阶而上，不知不觉就聊了很多。不过有别于以往，这次是叶孤城说，林晓晓听。

“她也喜吃甜，后来还闹牙疼……”

也不知是她话语一针见血，还是她亲自来了的原因，老和尚的歉疚散了不少，笑意更了，他给林晓晓和叶孤城添了茶，闲聊着说起了中原的事。

他没有告诉林晓晓他父亲死后，母亲把佩剑束之阁，理政务的模样，他觉得不需要，他总不会让林晓晓面对这些的。

“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听你说起你娘。”

叶孤城不是一个喜说话的人，但今天他似乎谈兴正，他低看了看林晓晓，一丝清浅的笑。

“大师何必这么自责，我这不是好好地吗？难大师需要歉疚自己不是恶人，没办法提前揣那些人想的恶事？”

“都好，都好，见了施主无碍，我就更好了。”

林晓晓却不觉得有什么。

林晓晓表明了份和来意，微笑着：“一别多日，大师可还安好？”

有僧人看见他们，立刻过来唱了一声佛号。听闻他们要找方丈，于是在前方引路。

林晓晓这么多天在这除了茶就是酒，也算是锻炼一品位来了，不由赞了赞老和尚泡茶的手艺。她说话没有文绉绉的词汇华，但胜在她说的全心全意，让老和尚听得开心，当即就让弟打包了一份要给林晓晓带走。

林晓晓和叶孤城走了过去，行了一礼。

“……不喜看那些奥的古籍，喜那些才佳人的话本，不过看了又会骂上面写的狗不通……”

林晓晓也不客气，当即就应了，她心知当日帮了僧人们的忙，他们都记着想要回报一二，这时候还需要什么推拒。

他把人领到静室，随后泡起茶来招待林晓晓和叶孤城。虽然这茶并算不上多好，只是家人自己捣鼓来的茶，但老和尚泡茶的手艺极好，别有一番趣味。

见她收了，老和尚于是更兴了。又慨不已的提起了当时的事，谢过了林晓晓。言语里带着自责。

叶孤城不断讲着，脑中母亲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那才是他母亲最初的样。

老和尚眉已经全白了，脸上带着皱眉，但看着慈眉善目，浑祥和宁静的气质，让人见了心也不由静了来。

两人就这么说着话，明明是普通的走路，却不知不觉就到了地方，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林晓晓更好奇了。

“哦？哪里像？”

老和尚见到她唱了一声佛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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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喝酒，喝醉了就舞剑，这么说起来，你比我娘还算老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