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歌:「原来如此。啊,我都忘了问你们,吴姬现在何?」
孟清歌笑着走上前。「别藏呀,那是什么?」
吴姬疯癲的外表可能是一颗脆弱的再也经不起伤害的心,那么鬼伏呢?何尝不是如此。他冷漠,他兇残,他让自己的心比那寒潭雪峰更冷更冰,冷到碎裂了也不会觉到痛,冷到泪来不及落就结成了冰,化为底那片冷漠无。
「谁的?」孟清歌问了最关心的问题。
「唉。」孟清歌叹一声,踮起脚尖抱住鬼伏大的躯。「以后我都陪着你。」
鬼伏并不打算跟孟清歌走,一来是赤月楼不能没人,二来是他不接受朗夜。朗夜的前世是自己生父,可以说是鬼伏在世上最恨的人了,杀了母亲不说,又对他不闻不问,他压就不想再见到他。
孟清歌眨了眨。「所以你的有一份是同?」
鬼伏默了半晌才说:「吴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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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你父亲的事,你义父都跟我说了。」孟清歌在附近走了几步,笑:「我不迫你见他,也会去了解他这么的理由,如果他真对你那么坏,我肯定揍他几拳,给我宝贝儿讨公去。」
这么说来,他们之间的共通还真是多到数不清。
「她很可怜。」鬼伏垂眸说。
此时,孟清歌的心那是一个万奔腾。疯疯的很可?天吶,她儿的喜好究竟是遗传谁来着?还是一次听到有人喜疯。
孟清歌倒一气,心想:完了完了,师父把我儿的妻灭了,那他以后岂不要孤独终老?
鬼伏:「……义父已经杀了她,所以你不用担心。」
鬼伏挑眉,哼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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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猗目的陪伴和教导,鬼伏才能有所寄託,但吴姬就没那么幸运了。
「或许吧。」鬼伏叹:「说是『同病相怜』更为贴切。」
「母亲?」鬼伏很快就察觉到孟清歌的到来,遂将手中之收怀中。
停脚步后定睛一瞧,见是一柄暗红的木梳,上面隐约有白朵的图样,很是緻。
「不。」鬼伏回答得很快,也很定。「我她,却不能放任她伤害其他我所在乎之人。我失去了女儿,不能再失去娘。」
没见过生父,又不受生母待见的半妖吴姬;没见过生母,也不受生父待见的半妖鬼伏。
鬼伏一愣,还是乖乖把梳拿来。「梳罢了。」
孟清歌想了想,有些尷尬地问:「其实我还纳闷,你喜吴姬的什么?」
鬼伏回抱住她,却说:「我之后会回赤月楼,也会留在义父边。」
他们都不愿再次受到伤害,所以互相拥抱为彼此取,给彼此活去的勇气和希望。如果没有吴姬杀死女儿那齣,他们可能真的会迎来幸福。
「你可怨你义父?」孟清歌问。
鬼伏愣了,旋即笑了。「不知,疯疯的很可。」
「她和我不一样,我还有义父。」鬼伏看着那柄梳陷万千思绪。「但她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