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一笑打断他,不知为何心底突然蹭上一烈的委屈,我轻扯嘴角,「为什么我觉得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绷的手指松开了酒杯,我低眸,轻咬牙,「不论我是否愿意,我都无法置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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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盯着那被喝的一不剩的酒杯,言语果决,「在还没有清楚事的真相以前,我哪儿也不会去,就算是给过去一个代??」
无论是凉安的过去,还是穆夏昀的过去。
见我如此举动呆了半秒,「喂,那可是烈酒??」
「我也会让这场风暴就此终止。」
可他却又不经意看了过来,见我这番模样似乎有些讶异,顿了许久,最后很是无奈地叹一声,「其实那天在病房里,我说的也只不过是一时气话。」
闵淮一的话一落,我死死地了上衣袖,目光闪着定,「不。」
「现在这局势实在难说,我无法保证我们真能斗过华少,虽然我也希望你和我哥能重修旧好,可如果你真撑不住,想拋一切离开这里??你也有选择的权利。」
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给他翻了个白,「是是是,耽误了您小少爷的休息时间,还真是对不起。」
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今晚发生的事实在太多,说着说着我便觉几层氤氳悄悄叠上视野,可一旁还坐着这小,只好狼狈地低了目光掩饰眸中的。
「我可以没有记忆,没有过去,而他们也没有纠缠,没有仇恨,我能够重新了解他们,就像他们也能重新了解我。」
「知对不起就赶回来当我的大嫂吧,这样耽误了也好心安理得些啊。」
瞧这小又再给我嬉笑脸,差就想抄起桌上的酒杯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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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落,瞧我皱眉不语,缓了许久才轻轻叹息,「其实说到底,你也是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所以??」
没好气地瞥了他一,「我是那人吗?」
「你俩还没离婚前就把我当工人使唤,现在就连离了我还得被你利用,还真是要脸。」
「最大的受益者?」
好笑地摇了摇,叹了气,「行了,回去吧,本来还没打算这么晚门的??我还真是可怜到家了。」
这货是他哥路上的月老吗?
不论凉安,还是穆夏昀。
「我不会逃跑的??至少现在不会。」
而我沉默半晌,面目一片失神,「有时候,我多希望自己一觉醒来在陌生的地方,没有一个人认识我,就像我也不认识他们。」
闵淮一没有再回话,也只是慢慢侧过视线,眉间的复杂也始终落不来。
「我都必须承担这件事带给我的一切后果,至始至终,我没有一选择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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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和我说这些前??你也得先劝一劝你哥那尊佛吧!
面目淡然地听我说完,片刻后轻松地弯了弯角,「那好,这可是你说的,我的前大嫂,你可千万别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