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桓玉把阿七留在沐府,一来是因为他是去从军的,不可以再摆少爷架,二来则是因为他掛心母亲,希望有人能代替他照顾好她,託付给阿七他很放心。
同样夸张的还有侍从阿七。
「沐桓玉从军的事,为何不说?」喝到微醺时,白锦琛沉声质问。
「再见,早回来!」李氏喊着。
这一路上沐桓玉也不算无聊,因为包括陈副将在的几个人都很健谈,他们和他说起边关的人事,也谈着沐寒在战场上的威风。
啊,原来是他哭泣的声音啊。
白锦琛真的离他好遥远,好远好远……
「小少爷,您放心,才会好生照顾夫人的!」阿七用力拍了拍脯,红着眶保证。
沐寒顿了,反问:「说了会有什么改变吗?」
「不在这里,他会更开心。」沐寒说。
他听了好一阵,慢慢蹲来,将自己抱成一团。
第一大家都敬畏沐寒胜过于沐祈脩,因为他看上去就像个没脾气的书生,但沐祈脩可怕就可怕在他杀人时还笑瞇瞇的,手段兇残,嘴毒辣,见识过的都更怕他一些。
终于,白锦琛的影消失在沐桓玉的视线中。雨中那次是他目送他离开,而今却是他留在原地,默默看着他,盼能将那抹白影烙印在记忆中,永不忘却。
两人喝酒喝到亥时,沐寒以隔天要早起为由先行离开,白锦琛则留在那儿喝到时。他从怀中掏沐桓玉送给他的玉扳指,用姆指指腹有一没一地搓着。
只听陈副将说:「初见二公时我还嫌他不够爷们,可谁想到那位一上战场就跟杀神附般,那手起刀落和那带血的微笑……嘖嘖,难怪私底人人都称他『鬼面书生』,恐怖如斯。」
沐桓玉甩着韁绳,他们骑到城门与沐寒的其他会合,其中一个是陈副将,他是跟着沐寒多次生死的好兄弟。
既然沐桓玉了选择,那他给予尊重。
翌日,天边刚泛起抹鱼肚白,沐府外就已经闹起来。
「再见了各位,多保重。」沐桓玉扯抹笑。
这片路就像是郎织女中间横着的天江,谁也跨不过去。
「呜呜——」
风肆意了起来,闷中带丝丝凉意,沐桓玉听见有人在哭,那哭声回盪在凤凰林间,撕心裂肺,是哀伤、是沉重。
沐家二公名叫沐祈脩,沐桓玉对他的印象就是很有书香气息的好哥哥。擅琴棋书画,却又箭耍枪样样在行,沐桓玉很佩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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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饱,天冷时记得穿,要好好睡觉……」李氏抱着沐桓玉捨不得松开,一遍遍叮嘱着说了好几日的话,千遍万遍都不嫌多。
他们赶路去边关,不可能滴滴的用上车,是以沐桓玉也骑了。
「三公,您要是看见二公在战场上的样才真的会很吃惊。」陈副将大笑着说。
「但愿如此。」
「……没有。」白锦琛苦笑。
「走吧。」沐寒翻上,英姿颯。
,又缓缓收了回去。
白锦琛叹,起离开酒楼。
「沐桓玉……」这真是个好礼,能让他睹思人。
「为什么?」听到他们提起多年未见的二哥,沐桓玉好奇地问。
夜时分,白锦琛相约沐寒酒楼一叙,算是给好友临行前的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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