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动静,客厅里的灯再次被他关掉了。
往他的房间门看去,看了半晌。
他知他的妹妹并不会轻易满足他,生病脆弱的她不会在这个时候来的。
妹妹绝对是在纵容他。
她绝对知他喜什么,在图谋什么。
他的妹妹时时刻刻提着那已经咬钩的鱼线,任他游远了,自由了,她再勾一勾手指就能把他拉回来,就算是破血也要义无反顾地再次回到她边。
徐渚于黑暗中拿衣篓里被徐姮扔在里面的军训服上衣。
再次凑到鼻前。
闭上睛,了一气。
衣服上留有薰衣草的香味。
现在的洗衣味都很,他看见妈妈让徐姮带去学校的就是一瓶印有紫薰衣草图案的洗衣。
但他能从中锐地捕捉到令他熟悉的、让他怀念的、乃至于梦到过无数次从而刻骨铭心的——
属于妹妹的隐秘味。
甜甜的香气。
却不像是他刚刚喝了一小的红糖,便甜到腻牙。
这味明明很淡,可让他分辨来之后就仿佛能致幻,越闻越甜,越闻越是上瘾,越闻越是忘不了。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覆去。
到发疼的玩意儿让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妹妹到底抱有一何等龌龊的想法。
甚至他早就知了,并且觉得自己能伪装得很好。
至少妈妈不再记得那些他在失控时用吼才能说来的真心话。
他不在乎妈妈是不是假装不记得。
他只在乎妈妈是真的让他回来了。
徐渚的呼被他拿在手上的衣所包裹,听起来逐渐迷离且沉重。
但他有意识地在减轻自己呼的频率。
只是这黑夜实在是太过安静了。
其实并不适合这不能被发现的事。
他的手也只是死死地住自己的,不愿去抚,也不想要什么快。
这由妹妹主导的错觉会让他到莫名兴奋异常。
他就喜这因为她而存在、因为她而痛苦的觉。
就算仅仅只是臆想。
任由自己的脑袋放肆地去一遍一遍想着他刚刚碰到的她的温,纤细白皙的手臂,隐隐窥见的前的廓,还有她坐起来之后于那薄薄的T恤之微微凸起的两。
当然还有她别扭着却在真切依靠他的听话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