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可见她没任何防护。我猜凶手是她的熟人,修为本不如她,那一掌想必用了全力。”
她顿了顿,又:“对了,此人应当是个男,我闻到房里有一男人的味。”
姚玉照抬起,原本空茫然的双,顿时刀似的勾起。
“……不过有一可疑——剑刺中心窍而不血,只有修为之人才能到,但据先前一掌的判断,此人应该不是靠的修为,那么——剑应该才是关键。”
久久沉默之后,她方才哑声:“多亏有你,我先找找屋里有没有什么痕迹。”
秋扶稳她站起时摇晃的后,陪她一同查探。
室一片狼藉,姚玉照边找边把东西都复位。
除了姚兰青床暗匣里的一卷地图不见了,此外再无别的失,最的痕迹也只集中在放纸张的几地方。
看来凶手目的明确,就是为了地图,对方甚至不知房有密室。
找了许久,二人再无所获,连一凶手的线索都没有。
“先不找了,拖太久恐怕要石化,我先去把她放到寒玉床上。”她抱起姚兰青,却突然发现,底染血的地砖里好像卡着什么东西。
“有颗珠,”她举起来对秋说,“快看。”
净血迹后,是颗黑珠,圆无孔,对着光照,能看到紫芒闪耀,通剔透无暇。
姚玉照很确定这不是的东西,因为二人的一应饰都由她亲自采买,手不灵巧,每日都是她替她装扮。
她看不圆珠有什么来历,只嗅到一丝清香。
秋却说:“这味好生熟悉。”狐狸的鼻一向好使,于是她直接给了秋,带着姚兰青了密室。
她替姚兰青换衣,重新梳妆后,轻轻放在寒玉床上。
她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儿,握了握她的双手,承诺:“你放心,我会替你报仇。”才红着退了去。
而此时秋也有了动静。
“昆仑宗,是昆仑宗!”她激动地拉着姚玉照的双手说,“我和昆仑宗弟来往过,他腰上挂的昆仑宗的辟邪珠串,上的珠跟这颗比,除了颜不同,大小、气味都一样!”
……昆仑宗?姚玉照压心翻涌的酸楚,回想姚兰青和昆仑宗的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