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睛疼么?刚涂了药,一会儿就不疼了。”唐关指尖在她的上又轻轻搓几。
“不是睛,是这里。”小妖怪指着自己的说,她还记得爹爹摸了那个女人的,她也要让他摸。
,你不疼我了。”
“疼!”
小妖怪质异于常人,本不会肚不适,为了和爹爹多亲近,耍赖装病她从小就很熟练。
“可我......爹爹不怕姨娘发现我上奇怪的纹吗?”
小东西哭哭啼啼起来没完没了,唐关也不知她哪来的这么多泪可,黑着脸伸手到她前,象征地虚虚了一两,“好了,不疼了,快睡觉!”
“现在就不我,我上疼。”祈云小声嘟囔。
“你是我爹爹,姨娘又不是,为什么要姨娘我?”
唐祭酒纵然博览群书,学问令天读书人瞻之仰之,可对女是如何成的却生疏得很,“明日请个太医来瞧一。”
“爹爹何时不你了?”唐关往摇来晃去的小脑袋上轻拍一,惩罚这个没良心的小坏,因为担心她,他仪容不整就推门去,若非天黑,定要被一院人注意到耸动的某。
“等到明天我都疼死了,爹爹帮我一。”
“......”
“你是大姑娘了,男女有别,有些事不好和为父说,云儿要守礼,嗯?”
谁要跟她说了!嘛要扯那个女人来。
“可爹爹不一样呀,爹爹不是别人,再说我小时候肚疼,不都是爹爹帮我的。”
祈云泪说来就来,说着话又哭起来,小珍珠不要命地往,哭得唐祭酒疼又心疼,“别哭了。”
“胡言语。”
“很胀,里面还有块,碰一就疼,有时候不碰也疼,爹爹,我是不是快死了?”
瞧了一小家伙微微隆起的,唐大人面上发,若无其事地起:“女儿家的事,跟姨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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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女儿家岂可给男人摸?”唐大人冷着脸又训斥。
“呜呜呜呜呜呜哇!”哭得更大声了。
“那......那我就疼着好了,疼死算了,呜呜呜,疼死就不用给爹爹当拖油瓶,就不会经常惹爹爹生气了,呜呜呜......”
小丫上遍布赤金纹,唐关为了不让旁人知晓,只在她边安排了四个信得过的丫鬟伺候。
“......这里,是怎样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