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孩子（上）(2/2)

“你们都还没认识到问题的重要，”大羿不满他们还停留在猎奇的轻视，着重调，“这鬼活的时间比我都，你们难不觉得可怕吗。”

“和我认识？不大可能，”小玖否认，“我在冥界这么多年，他完全可以来找我，没理我到人间了他非跟过来。”

“可怕什么，”姬易之还没有被鬼威胁的经历，很不习惯，“再怎么样他也是只鬼，活了这么久，早就记忆全无神失常了吧，傻了痴呆了，还能什么。”

“什么！？”

大羿没好气地哼了声，批：“现在后辈的教育都怎么回事，什么都没学会就先开始轻敌了。你看不起鬼，他们还有胆量跟踪他俩呢。”

“那就是……跟壹先生认识？”

“跟踪您的……就是那个、那个命鬼吗？”吕溪追问，没得到肯定的回答。

“苗苗……”白素贞没听过这个名字，只能靠前段时间上报来的消息自己拼凑一个可能，“是外面传的，您的孩吗？”

“持这么久都没回，倒也是稀奇。”

“就先当他是吧，我有预……”姬易之皱眉，提一个猜想，“既然是上古之人，会不会他跟您认识，所以要来找您。”

“慢着——”

三小孩儿齐刷刷地望向小玖和姜壹，屠有仪担心地喊了声“皇女”，吕溪脱：“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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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倒不觉得扫兴，只当今儿涨了见识。

旁边三小孩吓到了，吕溪还被起来的桃生狠狠踩了一，没顾得上喊疼，一边脚一边急急往后退，怕再挨一。白素贞那句话不知搭到了这位少主的哪神经，语气里的哀怨跟控诉负心汉似的，简直莫名其妙。奈何他瞧见桃生的瞳由黑转红，赤得要发血来，也就只好把嘴闭得实实的，敢怒不敢言。

算起来，和这只鬼同时现的、与他们有关的存在，就只有姜苗了。

大羿开了个毫无平的玩笑，没有缓和半气氛。冥界的界手册与冥界伴生，天然而成，人间现在的那些什么人脸识别打卡登记的设备最初灵就是来自于此的。只不过，打卡识别人脸，界手册直接辨别灵魂，永远不可能错。

小玖和姜壹要么在冥界要么在人间，各自都停留了很一段时间。在人间的人不知小玖在冥界也就算了，鬼一定知，不用等到现在。姜壹也是一样，鼎鼎大名，找起来几乎毫不费力。

旁边的桃生惊起来，几乎是气急败坏的、不顾形象地对着姜壹凄恻声：

小玖坐在姜壹上玩他的手，草草敷衍：“上周吧。”

接着的一声质问来自大羿、冲着小玖，同样的难以置信，但隐隐兴奋：

“你有孩了！”

“你有孩了！”

他又转向姜壹，眉飞舞的：你的？好小，没看来啊。”——

吕溪的猜测被屠有仪推翻，后者话带了七八分的肯定：“我觉得，应该是和苗苗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