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呵欠,李钦载收拾好钓竿,伸着懒腰正要灯睡觉,帅帐外却传来冯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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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死了,来了,有意义吗?
见识了,居然真遇到替死鬼背黑锅这狗血事,作为望族家主,真是一脸面也不要了,这该死的求生……
滕王倒一凉气,脸顿时变得很难看:“姓李的,老夫劝你要儿脸,大个事儿,你竟开价两万贯?”
夜,滕王已离开帅帐歇息去了。
于是李钦载立改:“一万贯或许能让小婿转怒为喜,不然小婿回到安后不仅要跟金乡聊,而且还会请几个嘴大的街痞无赖,将老丈人在江南的光荣事迹分成一百个章回,每日宣讲。”
李钦载假笑几声,这老纨绔真不是东西,平日里不是狗贼便是竖,现在知自己叫“贤婿”了,这嘴脸真是……
李钦载一愣,然后冷笑起来。
“顾家主请回,江宁民变之事,自有刑和百骑司严查。我累了,恕不见外客。”李钦载隔着帅帐的门帘,语气淡漠地。
看着手里完的钓竿,李钦载满意地,他对明日钓鱼的收获充满了信心。
以前经常空军,那纯粹是手气问题,来到鱼米之乡的江南如果还空军,那就说不过去了。
…………
李钦载鄙夷地:“丈人,既然占了便宜,就大大方方得瑟炫耀,不要搞得好像吃了天大的亏,一副自我牺牲自我动的样,太恶心人了。”
帐外沉寂片刻后,突然听到顾成章的声音。
滕王怒视他,半晌,狠狠一咬牙:“五千贯,给老夫闭嘴。不然老夫索不要这张脸,任你败坏便是,反正老夫这辈也没什么好名声!”
“李郡公明鉴,江宁民变非我顾氏指使,实为顾氏族中一个不肖弟私所为,老夫断不知,今日方知犯大错,那不肖弟已被拿,老夫大义灭亲,愿予李郡公严惩,顾氏绝无怨言。”
“不行,丈人刚才又辱骂我了,回安后一定会跟你女儿聊聊的,小婿忍不这气。”李钦载冷着脸。
李钦载坐在烛台,拭了许久的钓竿油光可鉴,又抓了一把粳米,掺米酒搅匀,这是打窝必备的利。
“告诉他,我已睡,不见客。”李钦载的声音从帐传。
李钦载黯然一叹,果然,他的德底线比自己想象的更低……
滕王老脸顿时一红,不自在地咳了两声,:“江南之事,事关本王颜面,回安后贤婿莫与我女儿提起。”
“我不知,反正我生气了,两万贯钱都哄不好的那生气。”
滕王皱眉:“贤婿要如何才能忍这气,然后守如瓶呢?”
帅帐,李钦载无声地冷笑。
了十几个人,你以为本王好受吗?”
“五少郎,吴郡顾氏家主顾成章帐外求见。”
李钦载想想觉得也是,主要是老纨绔的脸面不值钱,开价太的话,人家说不定一横心索不要脸了,自己岂不亏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