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就是生产和换、分、消费的关系。克思对此的阐释的创新是:明确地提这四个环节是生产和换、分、消费,对四个环节中生产的决定作用了调,其他三个环节在一定条件也有反作用。要突生产在这一经济关系中的关键的、决定的作用。
克思认为:“第一条路”是指“完整的表象蒸发为象的规定”的方法。这方法的特在于“从实在和开始,从现实的前提开始”。“第一条路”对于建立政治经济学系来说,显然“是错误的”。“第一条路”是错误的,“第二条路”是正确的。那么,这是不是可以认为,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系只能沿着“第二条路”,即从象上升到才能形成呢?有的学者认为,既然克思讲象上升到是唯一科学的方法,那么我们要建立中国特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系,也只能运用象上升到的方法。与这个问题相关,在讨论到政治经济学起始范畴时,克思确定的《资本论》的起始范畴是商品,中国特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系也应该是类似商品这样的象范畴。甚至有的学者认为,中国特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系的起始范畴也是商品。在这些问题上,大家争论不休。
我们似乎陷了一思维定式中,即认为“从象上升到”是克思经济学的唯一方法。究竟是不是这样的?克思经济学路中的“第二条路”专指什么?建立中国特的“系统化的经济学说”, “第一条路”是否也有其科学价值?我们能否走中国特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系建立的新的“路”?这些是我们应该探讨的问题。
”,才是政治经济学的“科学上正确的方法”。在“象上升到的方法”中,象“上升”到,绝不是象“产生”本的过程,而是“思维用来掌握、把它当一个神上的再现来”的过程,是建立政治经济学系的“正确的方法”。
四个环节构成经济关系的“总”,构成“总”中的相互关系。卢卡奇依据克思的“总”方法,提过“总与个相比有至无上的优越”。也就是说,对象必须置于一定的社会经济关系,才可能有经济科学的产生。政治经济学研究的不是“生产一般”,而是“生产特殊”。只有在既定“总”的“生产特殊”中的经济问题,才是真实的经济问题;在既定“总”之外的经济问题,并不是真实的经济问题,而是克思当时说的“幻想的、虚假的”经济问题。
首先要搞清楚《导言》与政治经济学的“两条路”的问题。克思的《导言》是为当时建立政治经济学理论系而写的。在《导言》写作的过程中,他发现,一开始就把最终的结论在《导言》中预先告诉读者并不十分合适,克思由此而中断了《导言》的写作。但是,《导言》切实阐释了克思对政治经济学系建设的三大问题的基本观,即政治经济学的对象、方法和结构这三个问题的基本观。
大家一定要注意,克思在《导言》中所说的“政治经济学的方法”,不能照习惯的说法,讲成“政治经济学的研究方法”。这是不符合克思思想本意的。克思这里讲的“政治经济学的方法”,专指建立科学系的方法。在解读《导言》第三节时,一定要把它看作克思对建立政治经济学系方法的探索,而不是泛泛地讲方法,更不是讲研究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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