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雄虫!”
宁宴却只觉得一阵眩,童年时的恐惧与此此景重叠。他原先表现的虚弱只有三分是真,如今猝然看到军雌虫化的迹象,雄虫的易受惊质立刻给反馈,手脚发冷,无力顿时加剧。
军雌被这声响动陡然惊醒,虫翼一扇又收了回去,珠也渐渐恢复成正常的形状。
那是军雌的阿喀琉斯之踵。
“里面的吵什么?这间是什么虫?”外面的虫用力一拍,车厢地板连着床榻都跟着震动。
伤痕累累的掌心被对方一握,传来细密的疼痛,他意识地甩开,将手缩回前。
“砰!”
刀疤脸招架着军雌一招接着一招的狠厉攻势,双臂格挡,用力将对方撞得后退两步,在难得的间隙向着车的方向嘶吼。
他原本半跪在床前,双肩微耸。宁宴睁睁看着一双青虫翼从对方的肩胛生来,迅速展开,将本就狭小的空间挤压得更加仄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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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雌顿时被这个躲避的动作刺激,间发一声低吼。
刀疤脸“呸”的偏
“明明只要您了,我就是最有可能成为您雌君的虫!”
“呲啦——”
厢门忽地一震。
宁宴原本靠在床,距离他只有一臂之距,意识到对方的动作后想要避开,却如同生锈的铁一般僵,躲闪不及被揪住了后领。
看清脸后,刀疤脸雌虫浑浊的中闪过一光,伸手就想要扳着肩膀将虫拉过来。
另外一虫的音量不大,隔着车门听得模模糊糊:“……拼车的……一个劣等军雌,带着亚雌弟弟……裹得严实看不清脸……”
“哗”的一声,车厢门被拉开,外站着一只满脸横的军雌,一刀疤从他的左方贯至右面颊,越发显得戾气横生。他的目光在军雌脸上扫过,随后落在宁宴上。
话音未落,他险之又险地向后一仰,躲过军雌直击门面的一拳,脚却不察,被一记横扫绊倒,跌落时又疾手快地一把拽军雌。两虫重重倒地,发沉闷的碰撞声,随后迅速扭打在一。
宁宴握了袖中藏着的玻璃碎片。
但是,在虫翅与肩胛的连接,是一块能够伸缩自如的骨,比珠还要脆弱,其上却只有一片细麟覆盖,起着聊胜于无的保护作用。
“不过没有关系……我会带您去一个地方,一个只有我们的地方!”
他一把攥住了雄虫放在被上的手。
在准备直播台本的时候,宁宴搜集了大量神力相关资料,也顺带着对军雌的虫翼有所了解。
刀疤脸手中攥着一小块布料,而“亚雌”的衣领被拉扯开,净白皙的后颈一晃而过。
军雌又是一拳正中颌。在刀疤脸喊这句话之后,他的瞳孔又扩散成虫化的复,球微凸,显得狰狞可怖。
“亚雌?”靠着厢门的虫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亚雌也行啊,给哥几个解解乏!”
刀疤脸眯成一条的睛蓦地瞪大,失声:“雄虫?!”
虫翼在放松的时候是柔的。但当军雌战斗状态后,他们的翅膀便成了上最的位,不仅能够帮助军雌在空中肆意飞行,还可以化作锋利的武,在转瞬之间割断敌人的咽。
翅膀纹繁复,布满细鳞,将倾泻的光滤成碧光。
他陷了神力暴动。
宁宴自清醒之初短暂的慌后,便自冷静来。他看军雌的神不太正常,没有轻举妄动,只是顺从地倚在墙上,一副胆小又柔弱的模样。
军雌的绪激动起来,青绿瞳收缩又扩大,隐隐有变成复的倾向。
同意接受匹?”
虫纹瞬间爬满军雌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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