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揽着他肩背的那只手力很轻,捂的那只手却用上不少力,生怕他看见什么似的。
但他甚至不敢将臂弯收得太,生怕自己将他捂化。
他沉默几息,没再说话,只是用发颤的手摸索着撕开注针的包装,掰开抑制剂,将针探其中。他的视野被挡得严严实实,也不知了多少药剂,一切全凭觉动作。
宁宴作势要转,卡洛斯也合地放松了力,任由他慢慢地面对着自己。只是那只手依然捂着,遮住了雄虫的大半张脸。
宁宴知这是抑制剂起作用了。提着的一气彻底松懈来,他这才发觉手脚得厉害,索卸了力安心靠在卡洛斯怀里,等待军雌恢复理智。
卡洛斯的呼很急促,手臂上绷的肌发着可怖的力量。但他将雄虫搂怀中后,便安静地没有了一步动作。
前的一切混却宁静。卡洛斯只有中途短暂清醒时的记忆,并不知在自己挣脱手铐后发生了什么。不幸中的万幸是,他好歹没有伤到宁宴。
直到后颈被注冰凉的,细针扎过的僵麻蔓延至全,压神海中肆的力量。卡洛斯的视野逐渐清晰,随后意识到了前的境。
完这些,宁宴的心几乎要腔。后背衣料早已被冷汗透,他呼几,却提不起一儿劲,浑的重量都搭在横在自己腰间的那条胳膊上。
宁宴重见光明,没在意其他动作,小心翼翼地偏去看他的后颈。
雄虫的
宁宴听清了对方的喃喃,随即联想到了某些画面,呼蓦地一滞。
“已经没事啦。”
抑制剂空被丢开,不远迸发一声清脆的玻璃碎响。宁宴右手着针,左手顺着卡洛斯埋在自己颈间的脑袋向摸索,找到了后颈的位置。
卡洛斯仿佛火海之中,怀中抱着一块冰。大脑中有一声音叫嚣着,让他将那块冰碾碎了、给降温。
对方的温火燎一般,得宁宴蜷起指尖。
宁宴听到动静愈发张,针尖抵上去,心一横,将针缓缓推到底。
那片虫纹蔓布的肤被冰凉指尖一激,卡洛斯闷哼一声,揽着雄虫的手微微收。
“复,虫纹……别看。”
卡洛斯脑中一片空白,僵地抬起,对上宁宴垂眸望过来的目光。
自己正单膝跪在宁宴面前,一手揽腰一手托背将他锁在怀里,甚至十分大胆地把脸埋在对方的颈窝,斑斑血迹糊在宁宴的衣服上。
虫纹已经褪回衣领之,那块肤只余一个不起的针。
脸上的力并没有减轻,宁宴分辨不卡洛斯此时的姿势,只能受到对方低沉喑哑的嗓音在自己耳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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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宴的脊背像一绷的弦,慌与张让他的手脚逐渐脱力。他自认脑中思绪还算平稳,手指却控制不住地开始哆嗦。
粝也无比熟悉,但这看不见对方的受,还是让宁宴到无措。
卡洛斯被注了抑制剂后也没什么反应,仍是一动不动地抱着他。半晌,宁宴觉对方的呼似乎平复一二,才哑声开:“好一了吗?”
就算被这样冒犯了,雄虫也只是温顺地依偎着他,双手还虚虚地放在他的后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
宁宴被惊得攥试剂和针,脸颊上的都被他勒变形了,艰难开:“……卡洛斯,你先松手。”
转过后,宁宴受到自己的正抵着卡洛斯的,对方的发丝贴上了他在衣领之外的肌肤,的吐息洒在后颈。
大概是从来没在卡洛斯脸上见过这样茫然的神,宁宴还以为对方并未清醒。他抬起脱力的手臂,将军雌棕的脑袋轻轻回自己的颈窝,姿态略显生疏地抚了抚卡洛斯的后脑,语调温柔,小声地安抚着。
卡洛斯没有吭声,那只捂的手终于松开,又在一秒轻轻搭在雄虫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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