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外面的虫给您送吃的。”
“距离您门已经快三天了。”卡洛斯慢慢地抚摸着他的黑发,“您睡了两天。”
卡洛斯微微一怔,像是被一闪电击中,心中霎时间百转千回,最后只是郑重:“是,我你。”
宁宴一时失语。
雌虫将自己的雄主视为至的责任甚至信仰,于是在缔结偶仪式时,每每以忠诚为誓,并用一生去践行——对生贪婪的雌虫来说,“忠诚”是最为庄严的承诺。
卡洛斯转而握住宁宴搭在一旁的手,缓缓挲着他的指关节:“为什么?”
因此,凯度十分有先见之明地提前准备好封闭室可能需要的品。
在卡洛斯陷暴动状态后,属寻机用注枪往他的颈安一枚芯片,用以检测各项数值。
“不准就是不准,谁叫你之前蒙住我的睛,不让我看你。”宁宴想起什么,又红着脸补充,“还一直摸我的尾勾。”
宁宴渐渐闭上,但却在军雌的手撩起睡袍时忽地清醒一二。
这意味着上将已经清醒过来,并取了颈的芯片。
宁宴一惊:“这么久?”
卡洛斯一边解释,一边在备用终端上发一条消息。
因此,他们从不耻于承认自己权势、金钱,却未必明白自己对于雄虫的究竟是忠还是。
半日后,光屏上的数据大多已经回落至标准线左右。直到屏幕一,随后彻底黑了去。
宁宴封闭室不久,守在外的军雌们很快发现,各项居不的数值有了向好的趋势。
宁宴窝在军雌怀里嘀嘀咕咕说了会儿话,卡洛斯忽地问:“饿了吗?”
族而言,“”的义并不同于人类。
“总之就是不准摸。”宁宴小声。
不是不舒服,而是……
卡洛斯忍不住去吻他。
宁宴还枕在他的,侧脸被挤得扁扁的,说话也糊不清:“过去多久了呀?”
如今的封闭室已经被收拾过,一扫原先的狼藉,墙上地板上的血迹都被清理净,甚至适中的床垫,都是后面搬来的。
相使人勇敢,特别是使被者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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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久后,卡洛斯就通过备用终端发来消息。凯度立刻令机虫将各东西运往休息室——这个阶段的军雌,对自己的雄虫有着烈的独占,他可不敢让其他雌虫的气息沾染上去。
“这些都是凯度中校在负责吗?”宁宴想起封闭室前看到的凯度的模样,不由得叹一声,“他这段时间也辛苦了。”
他本以为自己这一觉睡得黑甜,大概有十来个小时,但万万想不到已经过去了两天。
第63章
宁宴在他颈间蹭蹭,柔发丝扫过虫纹的位置,勾起一阵意。他慢吞吞抬起望向卡洛斯,脸红红的,中满是依恋:“我也你。”
卡洛斯扣他的指:“摸尾勾不舒服吗?”
其中压抑的.让宁宴红了耳朵:“……不准摸。”
宁宴依稀记得自己喝过一次营养剂,但此时确实有饿,于是。
卡洛斯不敢赌的事,宁宴迈了那一步。正如卡洛斯所担忧的那样,他还没有好行抚的准备。面对虫化状态的军雌,他其实也是害怕的。但如果再来一次,他仍会选择踏禁闭室。
他抬手去推,卡洛斯顺从地停了来,哑声问:“怎么了?”
“释放过大量信息素后,会比较嗜睡。这是正常现象,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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