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野洲笑了声:“不会吧不会吧,怎么会有民宿不准备男同上床用的啊。”
吕儒律:“。”
段野洲不明所以:“律哥?”
段野洲或许担心他会说拒绝的话语,不等他说完便:“拜托了,我很想知律哥的剑能不能对我……”段野洲脱他的外,和自己的外一起叠放在一边,“表示一些敬意。”
段野洲的动作很慢,看上去仿佛游刃有余,可他分明能觉到学弟的指尖在微微发着颤。
吕儒律:“所以只能到此为止,等次工齐全再……”
意识到这后,吕儒律反而没那么张了,至少他能开喊一声学弟的名字:“段野洲,我们……”
原来段野洲也和他一样张吗?
吕儒律的第六告诉他,段野洲突然向他再次确认这件事一定有他的意,他隐约能看见问题的前面有一个坑在等着他。可他仍然百思不得其解,他的【以为退】之计究竟哪里有破绽。
吕儒律礼貌退, 朝门走去。忽然,一条手臂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刚刚去主卧看了,”吕儒律边说边想还好老机智事先搜索了地图未雨绸缪, “床柜旁什么都没有。”
“那……”吕儒律左右看了看, “你衣服都脱了你先洗澡吧,我去主卧的浴室洗。”
“唉,你要理解市面上大分还是异小侣的。”吕儒律说, “再说,这些东西还是自备比较好, 要是我我也不放心用别人买的。”
段野洲听了他“逻辑满分”的解释, 神难辨地沉默了达足足半分钟的时间后, 问他:“所以,律哥的意思是?”
他的卫衣又没有扣,只能从脑袋上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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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野洲若有所思:“这样。”
学弟都说拜托了,那他有什么办法。
吕儒律犹豫着没吭声,段野洲却笑了:“我觉得吧,律哥你先别想那么多。”段野洲绕到他的正前方,伸手解开了他球服最上面的扣,“我们可以今天先试一试剑,以后有机会再试别的。”
以在今晚连夜“复习”,先把自己的取向搞清楚了再去面对段野洲。
吕儒律觉得学弟的笑容似乎有意味。他飞快地回顾了一遍自己的计划, 并没有发现什么漏。
段野洲看着他:“哦。”
“叫我嘛,继续脱啊。”吕儒律破罐破摔,“里面的衣服不用脱?想我穿着卫衣洗澡吗?”
吕儒律以为自己即将计划通, 刻意惋惜懊恼的表:“其实我也想尽快确定自己的向再接受你的告白, 但条件不允许我也没办法。”
吕儒律顺着那条手臂一路往上看, 胳膊,肩膀,锁骨,最后是段野洲的脸。“还有事吗?”他问。
段野洲冷不防地打断他:“律哥怎么知现在工就不齐全呢?”
段野洲一手撑在门边,和他站得很近,一近就必须低才能看到他的脸:“律哥,你刚刚说你想尽快确定我们能不能到最后一步,是不是真正的男同,对吧?”
他们离得太近了,吕儒律甚至能觉到从段野洲散发的量。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段野洲修的指尖,睁睁地看着对方一颗又一颗,将他的扣悉数解开。
而且他们在的别墅区位置比较偏远,段野洲总不会为了和他试到最后一步大老远跑去买或者叫外送吧。这招就叫——以为退!
心中的防线彻底崩塌。吕儒律偏过脸不去看段野洲,别别扭扭地抬起了手。
段野洲微怔,随即笑成了甜妹:“谢谢律哥!”说完,他略微一顿,又:“律哥等等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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