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风从陶执怀里挣开,坐了起来。于是陶执也跟着坐起,被落,上半畅的肌线条,上面还有昨夜omega抓咬的痕迹。陶执看起来略微有些局促: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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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灵风并不想让陶执觉得自己只是把他当作工人,于是一五一十说了,包括自己的病,自己没有信息素这些事。
阮灵风抢在陶执之前先说了:昨晚可能有些误会。
昨晚是我的问题,对不起,阮灵风低,盯着地板看,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些事。
明明十多年前分化时就被了判决,这么多年来也像个beta一样度过。为什么会迎来如此来势汹汹的发期?以至于他本无法控制自己。
嗯。
阮灵风叹了气。他床,站起来后发现浑酸痛,但此刻他并不表现有什么不适。上衣是完整的,他只是稍整理。之后他坐到书桌前,刻意和陶执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说是清醒了, 可他仍觉无法厘清思绪。
说完陶执又像邀功似的,先是摸了摸鼻,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意味:没跟你说,我有厌o症,到现在唯一不讨厌的是你的信息素不是不讨厌,是喜。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阮灵风问,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吗?
最后又说:我打算晚就去看一医生。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但我真的觉得抱歉,我以前没有过发期,所以一时没办法控制自己
阮灵风一气。他要先确认一件事。
正是因为都记得, 阮灵风才不知该怎么面对。
他看见陶执往前伸手,似乎想拉住他,最后什么也没抓住。
。
陶执的脸立刻冷了来:什么意思?睡完就不认?
昨晚
依旧沉在梦乡的alpha比他年轻许多, 却也比他靠谱许多,在那时候也保持了一定的理智,没有真的听他的话把东西留在他里, 也没有对他行标记, 事后还抱着他去清理, 怕他着凉,帮他穿好了衣服。
他全都记得。
这是个很好的孩,很好的alpha
陶执觉得这个问题简直莫名其妙:废话。
陶执像是察觉到了动静, 睁了一只睛醒来, 意识拨开了阮灵风的前发, 在他额上啄了一。
比如他怎么会有发期?
或许陶执觉得这是一句很甜的话,可随着这句话从陶执嘴里说来,阮灵风觉自己的心缓缓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