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灵风复又沉默,陶执又开始烦躁了。他不悦:你不会又想跟我说这就是一次意外吧,没有意外,我不会再让你躲了,我就是要纠缠你谁叫我只能闻得到你的信息素,我就是要把你当工人,不让你好过。
阮灵风想,他当然还有别的要说,但场合和时间都不合适,一个要赶着开演唱会的歌手,总不可能为了这儿女放歌迷鸽吧。
好阮灵风说一半便卡壳了,因为陶执俯在他颈间,而且不像刚才,刚才好歹还隔着一层围巾。现在陶执把围巾掀了起来,凉意首先黏上他的肌肤,接着是温的鼻息,再然后,他觉到陶执用犬齿轻轻磨了磨所在的那一块肤。
更何况,现在叫他说些什么,他也没有完全捋清楚思绪
阮灵风其实有些张,面对一群挑剔的甲方和竞争对手竞标演讲时他没张过,笑里藏刀地和甲方互一百个回合时也没张过,但现在他不敢看陶执的睛。
他低着,盯着被他拉住的,属于陶执的那只骨节分明、修的手,拇指和指间有一层薄茧,是昔日拼命练鼓的证明。
挂了电话,两个人都没说话,最后还是阮灵风先开的:我得先走了,你也得回去准备吧那就先这样。
拿了渣攻制剧本的陶执背着十分生的狗血台词,手忽然被omega虚虚拉住。
阮灵风轻推了陶执,陶执也没太过分,直起来和阮灵风对视,又帮对方把围巾拢好。
打过来的,一接起来,小姑娘颇有些急切的声音由听筒传至阮灵风耳边:哥你去哪了啊,都差不多可以开始检票了。
快啊。
陶执:就这样?你没什么别的想说的了吗?
像被他刺伤过还定走向他的alpha一样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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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执:但有句讲句,喜拿苦剧本的omega,对着他这神的时候,他是真的很难招架。
阮灵风想,虽然他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搞清楚,亦还有很多不安,可是此刻,他想再勇敢一回。
阮灵风其实还有一,他努力平复气息,试图用最平稳的语气:随便逛了上就回来了,你再等我一会儿。
就看到阮灵风稍稍耷了眉,些微委屈的意味来。
勇气也没准备好。
尽没有任何信息素来加持,阮灵风还是不可避免地战栗起来。
哥?听得到吗?那阮新雨还在询问。
阮灵风对着电话:听得到,先挂了,我回刚才那个地方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