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2/2)

“该死的，”他自嘲，“我也开始相信，哥谭的明天可以不用把希望全压在一群奇装异服的怪胎上。”

“艾玛丽丝，你有考虑过吗？”

他们用愤怒燃料。保持愤怒，才能永不妥协；保持愤怒，才能不知疲倦。

他摘掉了

“你是特别的。”杰森重复，“哥谭的人相信你，他们相信有你能让正义的天秤保持公正，他们相信你是哥谭越变越好的证明。”

“我们有几个突破，一个是你在天台的弹，一个是捕鼠人的老鼠。还有几个怀疑对象，我建议优先调查……”

艾玛丽丝踩在他靴上的脚威胁地碾了碾：“听我说，我们昨晚碰到的兰登肯定是假的，有人在我们房前就杀了他，再假扮成他的样。”

他被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嘴。

自己的假面，以杰森的份快速：“反正警察抓不到红罩。就算我真的杀了那个教唆少女自/焚的垃圾，我也绝不后悔。你甚至不用费心证明，只要提这可能，自然会有人帮你证实——

“安静，我很生气，非常生气。 艾玛丽丝低声。

“把你的嫌疑推到我上，才是最方便、最有效的法。”

红罩取罩，多米诺面覆盖住他蓝绿的双。他半跪蹲，让自己的视线度与艾玛丽丝平齐。

他知艾玛丽丝会哪些事，他知调查有哪些步骤，他也是蝙蝠培养的侦探。

尽早有领教，艾玛丽丝的恐怖仍让男汉罩震惊：“真有你的，从今天起，我是一个哑。”

他说不定就站在艾玛丽丝背后，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你是特别的。”他说。

他们是一片镜里映来的两个人。

天不来，且每个给你发消息的朋友都将知你的窘境，继续说。”

她了嘴：“有两个人，一个扮成兰登诱骗你离开，一个在你离开后收拾案发现场。”

一双怒火燃烧的眸瞪着他。杰森第一次发现，艾玛丽丝的睛与自己如此相似。不仅是间乎蓝与绿之间的瞳，还有燃眸、永不熄灭的火焰。

回想起这，艾玛丽丝如芒在背。她着急用冲掉里的溶时，凶手就在与她一墙之隔的客厅，悠哉游哉地打造完的栽赃现场。

红罩上肯定有硝烟反应，他了战术手，不会留指纹。他的动机更是充分，兰登已被证实谋杀了艾德里安和特莎，红罩杀死一个人渣，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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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夜时间，十二小时，太短了。

在场的嫌疑人有两个。艾玛丽丝，和真真切切开过枪的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