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2/2)

他从容地整理西装领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手西装，掏一个玻璃瓶。

一半英俊如天神，一半丑陋如鬼。伤易治，心病难医。

伤重的半张脸可见森森白牙。他们冲她笑。

“莱恩不够成熟，他上有许多破绽。”蝙蝠，“他不该被牵扯来。”

“亚硫酸铁溶，”艾玛丽丝轻声说，“兰登的手指上缠了有亚硫酸铁溶的绷带，

哥谭市纪念币，双面人裁决他人命运的。”

犯罪的是双面人，不是人们心中崇正直的检察官哈维。

硫酸刺鼻的气味弥漫，与接，发铁板煎般可怕的滋滋声。看客的尖叫、法警的惊呼与伤者的哀嚎混杂。

“的伤会得到治愈，心灵的痛苦永存。”戈登，“他，哈维，那个服务生，他们都是。”

她伸手指向公诉台，手臂如箭：“哈维·丹特，我要举发你为谋杀兰登的真凶，我要举发你组织针对法成员及其继承者的猎杀行动！”

那枚银币上能检测溶的残余反应。”

他不用回，自顾自：“你来了，老朋友。”

他的西装和他的肤一样，被狰狞的泡与熟红的伤一分为二。他把双面人和检察官哈维，也分成了两个人。

哈维并不回答。他张开掌心，银币朝上的一面完好无损、光洁如新，所有划痕朝，压在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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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歹毒的绷带和枪，原本都是兰登以防万一的保护措施。结果就是这两样东西，成了栽赃艾玛丽丝的和夺走兰登命的凶。

如果这些名字被公之于众，此前为打倒猫鹰法的所有努力都将大打折扣。又会有新的一批人冒来，替被清算的法成员喊冤，要求惩这群小人。

蝙蝠的影降落，站在戈登稍后一步靠右的位置。这是一个三角站位，第三个位置上没有人。

艾玛丽丝平静：“再见，哈维……丹特。”

“享受你的胜利，艾玛丽丝。”

*

蝙蝠不语，戈登起烟：“至少他在法上站到了最后，好过被你揪来扔蝙蝠车后座。”

瓶打开的声音。

艾玛丽丝目光定：“你愿意把你手里的银币，给警方检查吗？”

老警察掏了掏兜，拿一张薄薄的纸条。纸条上记载了一连串名字。

没有想象中的崩溃与否认，哈维最后问了一个问题：“你要怎么证明我手上的银币就是兰登买的那枚纪念币。”

而艾玛丽丝只是安静地见证这一切。

哥谭警察局天台，蝙蝠灯，戈登迎风而立，风衣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