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两边还各有一个圆,就像是凉脸上的微笑时会浮现的那小小的酒窝一样。
“我讨厌和愚蠢又碌碌无为的蠢货,只会使用暴力的蠢货混在一起。”吉野的目光望着前方,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如果去那个什么咒术师学校,应该能遇到不错的同学和老师吧?”
[而且登记的特级有十四个,偏偏你每次碰到的都是未登记的,真不知这运气该说是好还是坏。]
我伸手,在那个笑脸旁边画了另一个笑脸,两个笑脸贴在一起。
“好了,别吐槽了。”数次遇到危险数次死里逃生的我本人倒是没什么觉,给将军倒好狗粮,打开我带回来当晚餐的寿司垫了垫肚,吃了几块寿司之后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那个诅咒说到了你的名字。”
我来从来没有听到过有人对我说‘迎回来’,小时候母亲并没有这样的习惯,每当我回家时留给我的都是苦涩的泪。后来我自己一个人居住了,家里只有一只狗没有其他人,自然也不会有其他人对我说这句话。
也不能说独自吧,还有绝大分人都看不到的凉和礁,我虽然看不到他们,但我知他们就在我边。
[依稀想起来有人回来时是要这么说的。]夏油这样说。
【好久不见,凉。】
[迎回来。]
将吉野送回家之后,我谢绝了吉野夫人留我用饭的邀请,独自坐上了返回东京的新线。
说实话,觉有些奇妙。
[特级诅咒的残秽。]夏油应该是受了一,然后忍不住叹,[你虽然没有咒术师天赋,但是你遇到特级诅咒的次数已经比很多普通咒术师都要多很多了。]
作为对我这声互换的回应,我左侧蒙了雾气的窗上,被画一个笑脸。
列车到站,我回到八障町住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七了,回来的路上我顺便买了晚餐带回来,刚回到家,被放在家里冷落了一天的将军就超级地汪呜汪呜叫着要扑上来,结果在跑到我跟前时又急刹车,机警地抬起鼻左嗅嗅右嗅嗅。
我和夏油在之前就分析过我哪几本书可能产生诅咒,凉自然也在其中,所以我只要说一个名字他就会知了。
我回东京的时间已经不早了,这班新线列车上的人并不多,我乘坐的这节车厢也就只有零星的几个人。
迷茫的将军追在我脚边打转。
我一时不备,听到这句话还怔了一。
“汪呜?”
“怎么突然说这句话?”
我想了想,“我这次去碰到了一个危险的诅咒,可能是和这件事有关。”
‘又’这个字就用得很灵了。
过了一会儿,仿佛不甘寂寞一般,在我和凉画来的两张笑脸旁边现歪歪扭扭的线条,细看有些丑,不过也能看来大概是个同款笑脸的样。
我亮房间里的灯,明亮的光线顿时洒落来。在玄关换上鞋走房,然后就听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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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打算吗,吉野同学。”
“这个谁也没办法肯定,不过自己变大起来,才是最重要的。”我看到前面的路过现一座挂着【吉野宅】的房,一位提着袋的女正在掏着钥匙开门,“自成起来,拥有面对任何困境都能从容微笑的底气,这就是大了。”
*
“是凉。”
如果要猜测的话,到目前为止,礁和凉的现都是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而且都是在我有生命危险能看到诅咒的时候,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规律吧。
说完之后他似乎才注意到我后还有谁一起回来,微妙地顿了顿,语气古怪,[...这回你又带回来了什么?特级咒灵?]
[二重作凉?怎么会这么早?]夏油有些意外。
我失笑,“好啦,不会忘记你的,礁。”
“凉。”我仍有些不真实的觉,低声叫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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