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2/2)

顾太后的心稍稍安定，“这小，就知天天围着李婵转。”

李贤妃端起酒杯，“陛答应过顾鹤云，若是臣妾留在中，便此生永无儿女之福。”

飞殿。

“怨？”李贤妃嗤笑一声，冰凉的月光钻了李贤妃的衣领之中，她抬，“臣妾为什么要怨陛，陛不是为了臣妾吗？臣妾还能说什么？”

开和帝同李贤妃在殿外设台对饮。

开和帝视线移向桌上酒杯，随后他趁李贤妃低的功夫，将李贤妃喝完的酒杯同他的调换。

夜间天寒风冷，寒风袭过，开和帝心也凉了半截，“顾珪怎么跟你说的。”

他视线移向李贤妃，这是李贤妃第一次对他行跪拜之礼。

李贤妃起，“谢陛隆恩。”她不会问开和帝为什么他会提前得知，这其中原因不外乎来自于飞殿。

李贤妃语气淡淡，给两人倒了酒，“今日找陛只为两件事，一是李婵想知当初未生的孩儿到底是誰杀的，二是……”

“所以你会怨我吗？”

李贤妃兀自说：“这第二件事，算是臣妾求陛，了却臣妾心愿。”

李贤妃不语。

李贤妃说完起，站在开和帝对面五步之，提裙而跪拜。

开和帝移开目光，给他自己倒了一杯酒，轻叹一声，“你所求之事无非关于沈婳，朕已经安排好了，贤妃起吧。”

李贤妃没有穿妃嫔的衣服，而是穿了未阁时的衣，发没有盘起来，而是简单地用翠绿发簪簪住。

而这件事，知晓的只有惊雀。

开和帝午时听苏石说李贤妃晚上要见他，他又惊又喜，“婵儿今日怎么肯见我了？”

燕婉给顾太后肩膀，“皇帝在我们手上，就等于正统皇权在我们手上。魏中卓和魏景升大人也不会看着顾家事。再不济，顾家掌握大夏国经济命脉，那些朝臣他们也不敢动太后娘娘。”

开和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们手上，太后娘娘怕什么？”

顾太后握了拳，一松了椅里，“最好如此。”她闭上睛，“皇帝呢？”

意料之中。

顾太后将桌上的烛台摔去，怒：“魏尔竟然把粮偷运给戎国的事给哀家了来，把哀家抹得一黑！这可是通敌的罪名！”

燕婉一笑，“在飞殿。”

“你知了，”开和帝打断李婵，“顾珪同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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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饮那杯酒的一刹那，开和帝觉得很轻松，他从未觉得如此放松过。他叹一声，“婵儿，我本就是傀儡，这一生都没有为自己活过一次，”开和帝摇了摇，“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