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话珍珠耳坠(3/5)

顺手扔在地上。

“至于我是什么人，不劳你费心。我的女人是很多，她们就像我养的小猫。走了一只，还会再来一只。我不求她们，她们饿了，累了，自然会来找我抚。”

许墨用沾血的手着那只珍珠耳坠在胡少爷跟前晃了晃。

“回去吧。顾小她……不错，好好对她。我也该照顾新来的小猫。”

许墨可能没有留意到，他的小猫悠然已经把这一幕幕都看清了，听清了。

小姑娘觉得脑一蒙，全的血像蒸发了一样，只剩一个空的躯壳。她想跑开，但是双脚不听使唤，像了铅一样。

其实许墨就是这样的男人，她早就知了吧。明明知他那么坏，但是，但是她还是选择信任，选择扑向这团火。她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说不定外界的传闻是误会呢。说不定自己是特殊的那个，说不定他真心喜自己……

对他来说，自己只是个小猫？就和小生来的那窝小猫一样。绵绵的爪，稀疏的发，微睁的大睛——轻而易举就能被许墨玩在掌心，稍微给甜就喵喵叫。

“悠然，你怎么……听我解释啊……”

——难得现一次的分割线——

悠然这几天总是哭，两只的和桃儿一样，白天衣服时会偷偷抹泪，晚上临睡前想到许墨，就又难过的不行，吧嗒吧嗒掉泪。

她觉得自己被骗了，但是又说不许墨哪里骗了她。他从未说过喜自己，也从未许诺过婚姻。好像是自己一个人在一厢愿。

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人，男女关系混，断了也好，这样的浪是不可能为她这样的小姑娘泊岸的。早看清，还来得及规避风险。

话是这么说，但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他，想起这段时间他们共的时光，她就很伤心。

来自于心脏的疼痛。

还算活泼的悠然现在整个人都呆呆傻傻，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满脑都是许墨。连一向木讷的哥哥都看来，问她可是病了？嫂是个人，猜个七八分，也不细问。过来人嘛，青年男女这些事，谁还没经历过。

不怎么样，那只珍珠耳坠是母亲留的遗，不能丢。

她没有几件像样的首饰，只有母亲留来的一对珍珠耳环，一只翡翠镯并一些小件金。

那日在许墨家，他主动提替她梳。摘耳环，等梳好上时，却忘了一只。耳环还是一对比较好，少了一边总觉得孤单。她看不得这成双的东西落了单。

这天晚饭后，悠然穿着以前的旧衣服——那件粉不粉，灰不灰的旗袍，旧布鞋，衣缘上还粘着裁铺里的碎线，看上去有些邋遢。

她没有打扮，没有梳妆，着两只红的睛就去了戏园。这次是空着手去，没有再准备什么吃。

托了茶间的老师傅把许墨叫到后台一个杂间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