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崇州想了想,说:“不至于吧,现在没有合适的接手公司的人。”
“得了吧你俩,你俩能照顾好自己我都谢天谢地了,养了这么久也不见你们儿。吃的都吃哪儿去了。”严爸的注意力又被这俩人引了去。
父母的睛都有红,严歌续坐在茶几边上陪严爸棋,严崇州来的时候父亲专门摆了架,端着没让人座。
“那床放久了,凉了。”姚伽看着显然更厚的那床睁着睛说瞎话,好说歹说是把人一样的被窝撬动了,钻去,像是要变成被着的珍珠。
姚伽诧异地看了严崇州一,却发现严崇州脸上也是有些迷茫的神。
“可能一辈火都是你了。”严崇州把人扎实地裹里。
还是贺恒光端着果来轻轻撞了他俩一,放在严父手边甜甜喊了声爸,严崇州猛的反应过来,牵着人说:“爸,妈,这是我人,姚伽。”
姚伽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段话什么意思,骤然红了睛笑骂:“你是憋了半辈火撒我上吗?”
姚伽听完更不放心了。
第二天,严崇州放任对方睡到了日上三竿。他们俩发的时候,严歌续和贺恒光早就没了影。
那两人在外面多明,在家里却反而愣了,直地站着。
“我都这么努力了,你可不许找别人啊,也不许因为明天你爸妈不同意就……就和我分手。”姚伽抓着严崇州的后背,搁在他肩膀上着气。
严歌续连忙接上:“爸——咱们是不是说好了,这孙孙女的,多久后的事儿,咱们一群男人伺候你,力壮的,到时候扛着你想去哪去哪,溜鸟都得溜个最威风的。”
不兴了。”
“你们一个个的,你们妈妈那么好一女,怎么都找个男的?这家里一大堆臭男人……”严父虽然被严歌续了一整个上午的耳边风,真见着了心还是有炸裂。
“你们两个人在门磨砺半天什么呢?外边多冻啊,别再冻冒了,都来。”严妈妈在窗招手。
“对呀爸,今晚我还能给你搓澡呢,多两个儿孝顺您也好呀。”贺恒光跟着哄,他们俩念着之前严崇州真的帮了很多,有心搭把手,结果严父这关已经哄了一整个上午了,见着面还是开始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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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还有一床呢。”
“我要是找了别人,我能像现在这样吗?”严崇州把人抱了着,让对方受得更清楚些。
姚伽委屈死了,把脑袋把拱严崇州怀里说:“我没被盖,冷。”
他们到家门的时候,姚伽忽然有忐忑,抓着严崇州的手问,大过年的,要是等会我们被扫地门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