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昌王站起后便奏报:“启禀皇上,微臣在北方镇守三年,击退鞑靼犯二十余次,此次更是打败鞑靼大军,俘获鞑靼的四王。”
狗两个字又重又嘲讽。
通敌,这罪名可就大了。
沈筝有些错愕,但很快调整好了表:“谢皇上。”
林楠绩守在廊,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这次不仅重创鞑靼,还俘获鞑靼四王,可以作为人质威胁鞑靼,实在是可喜可贺的一件事。
姚沛没好气:“我倒要看看你能拿什么来。”
姚沛气得都乐了:“你个老东西,你空白牙地污蔑我就不是玷污朝堂了?还是你没听过狗这两个字?笑话!”
姚沛横眉怒目,凶悍的神都竖了起来,双手叉腰,冲着王文鹤:“放你娘的狗!!!”
王文鹤第一次被人冲着大骂,还是骂这么脏的话,直接懵在朝堂上。
王中丞话一,群臣寂静,没人敢淌这趟浑。
【破解之法不是没有,只是需要时间,还需要君臣合演一戏。】
正和北昌王谈笑风生的李承铣话语一顿,意识看向林楠绩。
林楠绩还是一次看到这样声势浩大的场面,不由动容,看来百姓对北昌王的呼是真心实意的。
【你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林楠绩不由唏嘘:【可是上就有人要弹劾北昌王通敌了。】
李承铣地看了群臣一,抬起双手:“众卿平!”
其他朝臣纷纷让到一边,免得被这两人伤及无辜。
北昌王声若洪钟,慷慨激昂,群臣受到染,跟着齐齐跪拜,嘹亮的声音在太和殿上空久久回响。
王中丞岿然:“臣自半年前就陆陆续续收到各方信件,直言你北昌王克扣粮草,拥兵自重,更是与鞑靼通敌!”
回去的路上,李承铣为北昌王赐轿撵,君臣相谈甚,后跟着浩浩的文武百官,百姓夹观看,听说北昌王回来了,纷纷呼雀跃不止。
这话一,群臣的目光纷纷落在姚沛上。
林楠绩听得津津有味:【没想到大臣们是这么互怼的,真不给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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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看好戏的林楠绩:【???】
【可是北昌王树敌太多了,他在明,敌在暗。棘手啊棘手!】
【喔,说起来北昌王和王中丞是死对了,北昌王是武官的代表,王大人是文官的代表,两人一见面就互掐,每次都是王大人被北昌王怼到急。】
李承铣正:“这三年你随北昌王居边关,辛苦了。”
反应过来后,王文鹤瞬间涨红了脸,气得嘴哆嗦:“你你你,你个老莽夫!狂言!玷污朝堂!”
王文鹤脸涨红得快要发紫,气愤地指着姚沛:“老匹夫,你别仗着打了胜仗就蹬鼻上脸!”
回到太和殿,群臣归位,姚沛卸佩刀,单独殿,巍然跪拜:“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啊,我要怎么才能告诉狗皇帝呢?】
李承铣不由得在心里翻了个有损风度的白。
大齐苦鞑靼久矣!大齐北国境线绵延不绝,国境以北是游牧民族的天,他们经常在资匮乏的秋冬两季犯大齐边境,扰得民不聊生。
“嘿,你也知胜仗是我打的?你有本事你去守边关啊?”
王中丞语气铮铮:“臣手中有北昌王与鞑靼二王来往的信件,上面将开战日期写的一清二楚,甚至还写明站人员是谁,弱在哪里!”
王中丞气咻咻地转过脸,不理会北昌王,对着李承铣:“臣手中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微臣所言非虚,北昌王确有通敌之嫌。”
群臣躁动起来。
北昌王:“皇上?”
林楠绩呆了呆。
【就这样???】
李承铣收回视线,继续谈笑:“王爷继续。”
林楠绩没有察觉两人谈话的停顿,继续在心里:
【还拿了板上钉钉的证据,要求立刻斩。】
就在此时,都察院王中丞忽然站了来,冷声:“臣认为,赏赐容后再议不迟,北昌王镇守边关三年,可不单单是击退鞑靼这么简单。”
姚沛冷哼一声:“王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我一介武夫,听不懂你们文臣绕弯的话,有话不妨直说!”
林楠绩来了神:【哇!终于来了!没想到居然是王中丞先开的。】
女之。
李承铣风满面:“朕心甚,重重有赏!”
城门哭得两泪汪汪的人和现在大骂狗的……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