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边,从衣袋里取个戒指盒,“来,看看合不合适。”
“居然要送我戒指?”雁临笑着伸手。
陆修远给她到右手无名指上。
黄金的戒指,镶嵌着一颗滴形红宝石,约有她拇指指甲盖大小。
前世雁临连续过好几年婚纱晚礼,连带的不知接过多少搭礼服的珠宝,早已练上佳的光。
此刻她有些不安了,“这太名贵了……”
陆修远则转一转戒指,满意地,“刚刚好。”又端详一,“好看,打今儿起每天着。”
“不如办婚礼时再给我。”
陆修远勾她一,“不是说好了,不准再拒绝我的礼?”
雁临心念一转,又开心起来,跑去卧室,拿盛着劳力士腕表的包装盒,取来,“你手上那块,有没有纪念价值?”
“自己买的。”
“那就行了。”雁临站在他面前,摘他腕上的,上新的,笑容愉悦,“我光也不错。”
“……”这到陆修远想拒绝了。据他所知,目前市面上这腕表,便宜的也要九百来块。小兔崽赚到的钱,在别人看来或许轻松,可他知,那是她耗费多少脑力得到的回馈。
“怎么了?又要许你不许我?”雁临撇他,坐回去喝咖啡。
“很珍贵的礼,谢谢。”陆修远抚了抚她后颈,说起别的,“吃饭的时候想到一个事儿,得事先跟你说一声。”
“你说。”
“爷爷那边也装了气片,用自家的火炉供着。常年只有老俩住着,二楼的气片除了试,本不烧。”
雁临想了想,颈一梗,“你是说,等我们过去,要睡一间卧室?”
“那倒不用,我跟爷爷住一间,或者睡书房。我是让你有个思想准备,乡夜里特别静,爷爷住的位置偏,附近没几人家,你要是害怕,我们找个跟你作伴的女孩一起去。”
雁临想一想,“没什么好怕的,再说了,快过年了,谁不是正忙的时候?怎么好意思找人跟我们跑一趟。”
顿了顿,她了他眉心,打心底觉得好笑,“一遇到这事,你脑好像只会走直线。我们领过结婚证了,爷爷当时虽然没来,可是寄来了不少东西。你确定他们会让我们分房睡?最多是警告你老实一些。”
黄石县的风俗,一般领证没多久就摆喜酒。也有一些年轻夫妻,因家里没了辈又手拮据,两个人登记后直接住一起。
总之,在这边法律普及的效果很好,大家对登记的看重和婚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