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愤填膺地对季良辰说:“呵呵……季先生,请恕瑾言直言,刘如此丧心病狂地杀人,恐怕是因为他生多疑,趋近于神经病吧……如此说来,万一哪天刘疑心到瑾言的上来,他是不是连瑾言也要杀?!”
季良辰听罢,不禁眉一皱,万般无奈地对萧瑾言说:“哎呀……萧将军,武公主之死,良辰也是万分悲痛,五俱焚!而且,当圣上要杀武公主之时,良辰也是百般阻拦的……只是……只是这武公主平日里不知洁自好,她实在是和刘松关系甚密啊……”
而季良辰在投奔刘之后,他颇受刘的赏识和重,并迅速地成为了刘的“大脑中枢”,心腹党羽,位极人臣。可萧瑾言和刘之间的关系却变得十分微妙……刘对萧瑾言“既用且防”,而萧瑾言对刘不说是恨之骨,最起码也是怨声载……
于是,萧瑾言和季良辰二人的关系也开始逐渐变得微妙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萧瑾言和季良辰已经不再是之前并肩作战,共同谋划推翻刘松暴政的最佳拍档了,而是立场时而相同,时而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甚至,萧瑾言和季良辰二人终有一天会变成火不容,你死我活的敌人……
季良辰听了这番话,顿时一脸黑线,百爪挠心,大惊失,焦虑的心竟不知是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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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言见季良辰不停地为刘的杀人而开脱,而且还振振有词,顿时怒不可遏,连忙冲他怒吼:“哼!说到底,瑾言还是刘松的夫呢!这么说,瑾言也跟刘松关系甚密!刘为什么不把瑾言也一起杀了?岂不一了百了?!”
面对萧瑾言对刘肆无忌惮地诛笔伐,横加指责,季良辰却不以为然,甚至认为萧瑾言大逆不,反相毕……因为季良辰认为多疑自古就是帝王的通病,刘作为帝王,你不可能指望他善良、仁慈。况且,太过于善良和仁慈的皇帝也不一定就是好皇帝……
而当时,在刘起兵推翻刘松统治的过程当中,季良辰和萧瑾言二人都在刘的麾。于是,刘实力碾压,几乎不费灰之力就掀翻了刘松也就不足为奇了。
世间追溯到一年前,萧瑾言和季良辰这二人先后投奔了当时的襄王刘。而且,“荆山居士”荆空也曾经过一个定论,放天,武将之首当属萧瑾言,文臣之首当属季良辰,萧瑾言、季良辰二人得其一人便可得天……
季良辰听罢,不禁摇了摇,无奈地对萧瑾言说:“哎呀……萧将军何此言啊?!将军沥起兵,推翻暴政,有功于大宋江山社稷,岂能和武公主之相提并论啊!”
“呵呵……如此残暴的皇帝,和那暴君刘松有什么区别呢?季先生,瑾言当真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如此死心塌地的辅佐刘这个究极变态杀人狂呢?小心他哪天得了狂犬病、疯病什么的,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