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宋玉有气无力地笑,“没那么严重。”
医生开的药和药房都被祝成逍放在床柜上, 祝成逍轻车熟路地找了壶,先烧了,宋玉躺在床上尸。
既然祝成逍都...都这么说了,那他也不好再拒绝了吧?!可以不用拒绝的吧。反正祝成逍又不是没有和他一起睡过。
宋玉无奈,他坐起,忍着刀片割咙的痛,还是就着把药吞了。
这对话把床上的宋玉惊到了,他以为是张叔打来质问祝成逍怎么夜不归宿的,然而祝成逍开了免提,徐随之的大嗓门响起:“祝成逍!你还记得有我这个留洋的表哥吗!你个死孩大了是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是吧?!”
大床塌陷去一片,宋玉艰难地把脑袋从枕里提了来,瞥看,“现在就要吃吗?”
这样宋玉就无话可说了。
“是。”祝成逍淡淡。
“国现在凌晨两。”祝成逍说。
“但是明天要上学,你书包都没带。”宋玉表示很担心。
宋玉摸摸鼻,默默站在家门开锁。
夜里两多,祝成逍揣在兜里的手机却突然震动。
“什么事。”祝成逍很冷淡地接起。
“...”
“什么意思?一张还不够?啊。”徐随之翻坐起,“嘶”了声,“你是不是边还有人?!”
他拿来看,发现来电人居然是徐随之。
一沾床宋玉彻底有了回家的觉,他一动不动, 脑袋还发着烧,直到祝成逍装好, 拎着药,坐在床边。
“没关系, 我早起,睡醒去拿,老地方老时间接你。”
祝成逍站起,他像个全自动清洁机人,把地板扫了一遍,又把宋玉的桌整理了一遍,在看到墙上挂着的标本和地上放着的篮球时,祝成逍勾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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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随之咽:“我今晚跟人聚餐回来,一激动忘记我们有时差了哈哈....”他笑得很勉,祝成逍没搭理他让他更尴尬了,只好着继续,“表哥我现在息了你知吗,我个月要回国开场小的音乐会,给你准备了票,你去不去啊?”
“盖着。”
“有事说事。”
“嗯。”祝成逍给他把药拆开,“先让烧退了。嗓慢慢养。”
“嗯。跟他说我今晚不回庄园。”
他靠着枕,祝成逍又不知从哪来了打的巾,盖在了宋玉的脑袋上。
“诶,行。”
“.....”电话那的人明显气势弱了一大截,“卧槽。我搞忘了...你在睡觉?我吵醒你了?”
祝成逍意外看了看手机,停了两秒才说,“只有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