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最后看着他爹娘差和陈彩荷以及她带来的人打起来,他才沉默着回房取了这些年江廉给他的东西和婚书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把东西退了,婚书烧了,又让她爹娘把这些年资助江廉读书的银钱讨要了回来。
待江月笙的影消失在门,江大才开了:“笙哥儿这是伤心了啊。”说完又恶狠狠地拍了桌,“那江廉也忒不是东西,要不是你昨天拦着我,我非得去打他一顿。”
江月笙用筷在碗里扒拉了两,实在是没胃,索放了碗筷,说了句:“我吃好了,先回房了,爹、娘、锦书你们慢慢吃。”说完就往自己房间去了。
青山村,江家此时也在吃饭。
陈秀云不再说话。
七岁的江锦书乖乖,三两吃完碗里的饭,就拿了碗装了饭菜,去了江月笙房里。
说到此,何芳兰也皱了皱眉,“兴许过两天就想开了,笙哥儿不是那么脆弱的人。”想到月笙昨天退还江廉这些年送的小件和撕毁婚书时的果决,何芳兰又舒展了眉。但她还是冲一旁的江锦书:“锦书,等会儿吃完给你哥送些饭菜过去,陪他说说话,讲些趣事儿。知了吗?”
往日里那一盘红烧应该很快就被分吃净,今日却没人动筷,一桌四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江家住的是青砖瓦房,这在附近几个村都算是很气派了,房里面也是宽敞明亮。饭桌上有红烧、韭菜、炒茄、白菜豆腐汤。
,就拿回来了。”除了撑船,李轻舟隔几天还会去镇上卖一次鱼。
他和江廉是一个村的,幼时便相识,江廉他两岁,但因着小哥儿和男孩到底有别,两人实际上也没怎么接过。江廉在青山村素有才名,天资聪颖,教他的老秀才也常常夸赞他,是以江廉的娘上门说要和月笙定亲时,江大和何芳兰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于是两人早早就定了亲,江廉也不负期望,年十八就成了秀才。
江大也明白这个理,只是心里还是憋着气儿,“那咋办,笙哥儿今天都没怎么吃饭。”
没想到江月笙和他爹娘还没兴几天,江廉他娘就拿着婚书上门了,却是为了退婚而来。他看着陈彩荷得意的嘴脸,听着她话里话外都在说他不上江廉,甚至透可以让他侧室,突然就觉得很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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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笙其实并没有像他爹料想的一样,他并没有觉得有多伤心,更多的是气愤。
江月笙的娘何芳兰掀了掀,“你以为我不想打他吗?可如今人家是秀才,怕是连县太爷都要给几分面,你要是真打了他,今天可能就去牢里了。”
一时饭桌上再没了其他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