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简时故决定要走,他也没什么理由继续对沈观知言听计从。
赵牧青不知该说什么, 仅仅是为他的朋友送上一个安的拥抱。“没什么的,结个婚而已,你看我也没过得很差啊。”
“有人告诉我的, 但我不认识他,是那个人忽然找到我,”简时故一边说,一遍摸着思索,“他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还不信,但我回去想了又想,才发现确实很不对劲, 我跟沈先生其实没有什么,他帮我也只是于好心而已, 本来也不欠我们的。”
“可是你不喜他啊,这可是终大事, 我怎么能睁睁看着你跟不喜的人在一起啊?”简时故拍了拍赵牧青的背, 似乎想让对方放心, “我都想好了, 没人请我, 我就给自己打工,开个影楼之类的,实在不行大不了就回去帮我妈超市。”
赵牧青怔在原地,半天没有动弹。
期了。
“当然是不适合跟你聊啊,”简时故苦笑,“我问你,牧青,你是真心喜沈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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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我要离婚
他忽然在墓前坐:“现在吧,有个不大不小的事,我还拿不定主意。”
简时故将纸扎品扔盆里,用打火机燃:“这些好东西,你要真的能收到就好了。”
他叹了气接着:“展会的事也是,怎么可能网上忽然就会有那段视频……我知我不会莫名其妙这么好运。”
“阿姨就是想你有息才让你来东沅的, 怎么能让你回去?”赵牧青眉锁。
“啊,”简时故将放在简时夏的墓碑面前,“好像有段时间没见了,也不知你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这件事……你是怎么突然想到的?”
他本无法想象自己要跟沈观知过一辈。
“我在想要不要辞职别的,”简时故微不可察地叹了气,“说小事又好像不是,说大了,我又不会因为这事彻底完。”
“还说我辞职不跟你商量, 你结婚的事都没跟我商量,也好意思啊?”简时故伸拳,毫无力地锤在赵牧青的肩膀上。
赵牧青视线意识挪到简时故上,最近不是什么特殊日,他就知简时故不会忽然来这里祭拜。
赵牧青脑里的某弦没来由地绷:“你怎么会忽然这么想?也不先跟我商量商量。”
赵牧青没有声,良久他才从咙里挤一句:“我不喜他。”
“我没那么傻的,我得罪了有钱人,怎么可能忽然就有工作,还有展会的事也不可能这么容易脱,”简时故抓住赵牧青的肩膀,张地在对方上打量,“他是不是对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