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青动作意识顿了顿:“我跟他谈谈。”
“辞职而已,又不是要嘛去了。”简时故忍俊不禁,他手里抱着个大纸箱,里面放的都是个人用品。赵牧青一直陪着他到楼,帮忙把东西放到自己的车后座。
“还真是麻烦你了,”简时故坐副驾驶,“又省了打车费。”
赵牧青没兴趣跟对方拐弯抹角,他坐在沈观知对面:“你应该知我想说什么,简时故辞职你不可能不知吧。”
……
“一小事,不是我来还不了,”赵牧青拍了拍简时故的肩膀,“况且你辞职,我怎么能不来送你啊。”
简时故忽然一拍脯:“放心吧,不论二不二婚,我都会永远当你的好兄弟!”
“没事的,离过婚而已,又不是坐过牢,”简时故蓦然就把话题往另一个方向,“你这个条件多的是人喜,二婚算什么,介意你二婚的肯定都不你!”
赵牧青腾地站起来:“沈观知,我不可能一直跟你这样去。”
“……”重居然在这里吗。
“我当初因为简时故的事跟你结婚,现在他不需要留在这里,我当然也要搬走。”赵牧青早就预想到这况,他故作冷静,“你凭什么不同意?”
“我俩谁跟谁啊,还说谢谢。”赵牧青发动车辆,停在红灯路时,简时故才没忍住声问他:“那你跟沈先生的事怎么办?”
“离婚,”赵牧青的语气难得很冰冷,“我只有这一个要求。”
“我不在乎。”沈观知一只手抚摸过他的侧脸,“只要我不在协议书上签字,你就没有办法离开我。”
信号灯转绿,赵牧青把简时故送到公寓,随后掉转车,往别墅的方向而去。
赵牧青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乘电梯上三楼,沈观知已经坐在书房里等他,觉察到自己的脚步声,沈观知的视线从平板上移开,落在赵牧青上:“来。”
他没什么把握,但这事不能一拖再拖。
“不要看不起我,以为我就拿你一办法都没有吗?”赵牧青直接将沈观知的手拍开。
沈观知把桌面上的文件得发皱:“你以为我会同意吗。”
沈观知没有声,显然在等赵牧青先开。
“赵牧青,你可能忘了,我从来没有承诺过你任何有关离婚的事。”沈观知轻笑声,仿佛认为自己胜券在握。
打算之类的话题,末了各表示舍不得。简时故很快告别他们,注意到赵牧青在走廊另一,他连忙凑过去搭话。“你今天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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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兄弟,”赵牧青无语,“要不你还是关心一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