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2/2)

刚说了半截，阿尔文一怔，莫名忘记了想说什么，只觉心脏和那时一样，有一针扎般的细密疼痛。

他摘目镜，发现脸上有泪，用袖随意抹了两，只以为是烟尘太重，没放在心上：“这个目镜的材质是黑暗金属，我也是用它才能来这个世界的。我不想和你对立，只想知你有没有什么线索——去哥谭市的犯罪现场找蝙蝠侠，很合理的计划，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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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人！”

阿尔文不到不在乎。

“你是谁。”

阿尔文一怔。

说完，阿尔文立即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他不应该在乎一个陌生蝙蝠侠的看法。

次，还一厢愿地想把他留在那里。

可不知为什么，他刚一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泪先一步眶。

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蝙蝠侠就抓住他的衣领，把他到墙上。

语气十分诚恳，像是说过了无数次。

不知为什么，蝙蝠侠护住了他的后脑勺。

偏偏又难以生厌恶的绪。

说到最后，他的语调已经重新轻快起来，刚刚的不适似乎只是一个短暂的错觉。阿尔文心一松，弯了弯睛，朝蝙蝠侠一个无害的笑。

雪白的睫，浅蓝的睛映着不远的火焰，亮晶晶的，像是在发光。

和脖却撞到了比墙稍一些的东西——一只带着冷意的，宽厚的手掌。

他还活着。

第84章

这和理判断相悖的反应，让阿尔文哪怕知对方早就已经死去，怎么也不会是前的这个，仍然意识想要痛骂——

每个音节都压抑着愤怒。

蝙蝠侠却不为所动，收手指，几乎咬牙切齿：

那时，阿尔文能很脆地将异样抛之脑后，一心拖延时间，甚至计划杀死那个蝙蝠侠，现在，上目镜之后的视野里，前的人比起在仪式里见到的那个蝙蝠侠更加面目狰狞，充斥着寒骨髓的杀意，可是……他的鼻在呼，腔在起伏，伤在血——

危险。是敌人。

阿尔文一僵，本能地收起笑，果断认错：“我很抱歉，不会有次了。”

一秒，蝙蝠侠近乎陈述的质问闯耳朵：

“da……”

阿尔文了发的嘴，尽量用平时的语气回答：“刚刚谢了。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前段时间，我认识的那个蝙蝠侠失踪了，因为这个鬼东西——”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仿佛风咆哮过林立的墓碑，和布鲁斯的如一辙。

脊背和墙撞击发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