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2/2)

见杰森似乎还是不相信，阿尔文转过，一脸认真地说：“我说过，思想是会传染的疾病。而罪犯，乃至一分的普通人都是病患。”

其实总的来说，还不至于和真正的“旅行”一样那么安逸。在一小分的成员死亡后，那些猫鹰收起翅膀，藏起了羽，只让无法透漏任何信息的“尸”来捕杀。

“我记得‘骗徒’这个代号已经有人在用了，他也着个红面罩。以及，我没有欺骗他们。”

偏偏猫鹰法的成员大多是富商、政客，来自一些历史悠久的家族，为了调查他们，接的也多是这个圈的人。

那些“尸”被注了阿尔文之前在游上得到的琥珀金，它们的代号和阿尔文驯养的那些人一样——“利爪”。

它们不知疼痛，不惧重伤，无法用普通的手段彻底杀死。两天前，他们又一次遭遇利爪的袭击，不得不近距离引爆提前准备好的氮，导致阿尔文的惯用手严重冻伤，接来一段时间都只能用右手，调查的况也不算乐观。

这就导致，明明应该是很严肃的秘密调查，刚发没几天，就变成了法首领的公费旅行。

杰森笑了一声：“是啊，你真是个虔诚的圣徒，被你那双那双漂亮的蓝睛看一就会轻易接受传教。”

可阿尔文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该骗人继续骗人，几乎把这当成了业余好，没有半收敛的意思。

主动提供一些“额外服务”。

杰森挑了挑眉：“你说的是《愚人船》？真是糟糕透的曲解。”

“你知吗，久黑暗中的人不会渴求光明，他们只会把亮光熄灭，让所有人都和他们一样，从心理上、生理上……用他们能想到的一切方式毁掉其他人。”

“不，我说的可不是文学。这只是愚人船——把疯赶上去，让文明与秩序永远地留存在陆地——听上去就像另一个阿卡姆疯人院，对吧？不过我的目的不是让他们回到陆地，而是将船只驶向大海。”

“而我所的，只是给一个选择，让这些不属于秩序，反抗文明的驯化的人聚集到同一艘船上。”

“我只是在很认真地对待他们而已。”阿尔文振振有词，“事实上，哪怕我穿着最廉价的连帽衫，上面还印着稽幼稚的图案，手里端着布丁，也能到同样的事。”

阿尔文是在明确挑衅猫鹰法，杰森告诉自己。并且这么的效果也很好，至少让他们一次次抓到了猫鹰的尾。

他像是在说那些利爪，又像是在说曾经的自己。

只是在又一次看着阿尔文成功“招募”一名利爪后，杰森还是不由叹：“这次比上次少用了三分钟。你可真是一个专业骗徒，考虑换个代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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