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蠢货只知裴煦时运不济对上了霍家要输得一无所有,不知多少人想看好戏等着他变成任人玩的丧家之犬。
“多叫我几声,我让你。”
吕谨言沾沾自喜地觉得只有自己看得来裴煦这样的人很会隐忍,不会轻易折断自己的傲骨。
“裴家没什么能给你的,与其和条狗似的继续留在裴家,和霍家作对,不如跟我?吕家可以帮你东山再起,只要你陪我睡......”
“你就是裴煦?”很无礼的语气,那人朝裴煦递过一杯酒,“知你很久了,百闻不如一见,比传闻中更让人惊艳。”
他跟着就快要对自己小伏低的男人走到天台,不知裴煦自从踏人群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变得面沉。
雄天生的征服在裴煦这样跌落天际的人面前更加烈。
他来宁市之前就听说过裴煦,别人说他漂亮温顺,可吕谨言一就知这是个难驯服的矜贵男人,他有自己的自尊和骄傲,至少不是表面上那样好掌控的。
人的神像是拉了丝,勾得吕谨言魂都要跟着走了,他喜识时务的人,更喜走投无路折了傲骨在他面前泪哀求的人。
但裴煦底染上一层厌恶。
“吕少。”裴煦总是能让人降防备心,他勾着昳丽的笑,接过了吕谨言手里的酒,歪朝外面的台偏了偏,“人多杂,这事......不如我们去外面说。”
北城吕家,不必霍家差多少,一般人见着不说结至少也是供着。
裴煦收了微笑,看着他。
吕家在北城几乎一家独大,吕谨言纸醉金迷且不提,在男女之事上只能用疯狂来形容。
“我说了,你叫我先生更好听。”
言语中的暧昧分量重得已经算不上是暗示,裴煦变得面无表,没有接他的酒,对他:“先生,我们好像并不认识。”
吕谨言又凑近了一步,酒气洒在裴煦上。
最让裴煦到不适的是他脸上打量和贪婪的表。
“原来是北城吕少。”
他没有后退,也没有开嘲讽,表轻松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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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氏已经开始走坡路,裴煦这时候对他低也不算难堪,至少吕谨言喜这样懂事的人,愿意怜惜一番。
“先生?”那人忽然笑了两声,“北城,吕谨言。不过我觉得你刚才叫我先生更好听。”
只要裴煦乖乖听话,在床上任他摆,吕谨言不介意一掷千金和霍氏打一场来博人一笑。
吕谨言没有分寸地朝裴煦靠近,压低声音:“怎么样,要不要换个地方多叫几声?”
他喜驯服的快,偏要亲手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