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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实在在的字面意思。

在这人为培养的PTSD活动中，企鹅人展现了钻石区老大的风采。这可正所谓成大事者能忍常人之不能忍了。

比如带了一堆正当壮年，频频亮嗓的公阿卡姆，说是要“加罪犯们对于恐惧的理解”。

罪犯们呼啦啦的了一地，倒在一起的样像是在一起睡大通铺，倒是有了些难得一见的和睦。

这要换成是正常状态的阿卡姆，他早被人才市场的激烈厮杀给丢回给老东家了。但降了智的病友们自打听了第一声嘹亮的打鸣之后，居然真的对这些公适应良好——他们在公大队面前安静肃穆，生怕它们响那奇异的号角，勾人类对于闹钟铃声原始的恐惧。

一声“啊”包昏迷，两声“啊”包清醒，比任何酒店的叫早服务都用。

阿卡姆一万籁俱寂，病友们一个个都枝招展地躺在一块儿，要不是有些得慢的睛里还带着些惊吓，这个镜就该打赛克了，免得让人联想到什么不健康的场所。毕竟殴打起来的时候总有些人会把上的衣服一把脱了，绞成简易的锁链来执行些因地制宜的战术。像现在这样白的倒在地上，甚至都有些任人宰割的意味，着实让蝙蝠侠犹豫了几秒才带着罗宾一个个巡查过去。

他是第一个提想养的。

磨了多久的牙刷柄尖差一儿就扎了另一个“病友”的脖里。

要不要这么菜的啊。

说到这里，还得先介绍一蝙蝠侠不知从哪儿带回来的新院。威勒德·霍布斯曾是号称“最严密监狱”的活人墓的典狱。他对这份新工作上手很快，但着实有几分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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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开始要么嘲笑他“向霍布斯卖乖”的弱行径，要么佩服于他“敢于克服恐惧”的魄力，结果过了好几天，突然意识到：企鹅人好像是真的想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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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仙音降临，众人皆醉。

但这场景仍然让回收着罪犯们作案工的罗宾不习惯了。他踢了踢一动不动的人才们，像个制员工996的老板一样冷酷地撇了撇嘴，叹了句：

蝙蝠侠甚至第一次收到了来自某几个罪犯的真心实意的谢——他们患有失眠症很久了。但是看着其他那些能搅得哥谭不得安宁的罪犯们如今的样，蝙蝠侠翻着谈判当夜埃斯梅留给他的“曼德拉草使用指南”，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可能现的副作用”。

阿卡姆在这极其规律的早晚两声“啊”中获得了难得的安宁。

如果他说这话之前能先把自己着的猫耳耳罩先拿掉会更有说服力一。

——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