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都统无救陷奸谋(3/3)

相似，前来索战。雁翎：“众将小心。今日锋，必有恶战，谁去落雁关取救，本帅迎敌，里应外合方好。”章清：“小将愿往。”雁翎：“小心要。”章清上去了。数员战将冲来，碧宝康将帅，一麾大小羌兵，一拥上来。章清冲大队，左冲右突，怎挡得羌兵势大，冲了一层又一层；这里碧宝康领众将来围，喊杀连天。雁翎在敌楼上见章清冲不去，便吩咐众将小心：“本帅去送他一阵。”便抡刀拍，一声大炮，冲营来。一路刀砍重围，大叫：“章清休慌，本帅来也!”抡刀谁人敢近?杀条血路，送章清去了。碧宝康见雁翎冲展清便队，便：“众将攻，本帅令海将军捉雁翎，本营不可有误。”一众羌将，一个个奋勇当先，来攻得大寨。如、赵、哼都扎立不住，只得来。羌将多呵冲后寨，火来烈焰冲天，好不利害。如等见了寨中失火，不敢回寨，只顾冲围。雁翎见大寨失火，吃一惊，翻杀，当遇一羌将，铁盔铁甲，青脸红须，手执狼牙大，乃是大将海么青拦路。雁翎也不答话，抡刀就剁，海么青捧铁来迎，杀在一。碧宝康见了，调兵围住，亲舞双锤，前来助战，大叫：“不要放去了雁翎!”大小羌将枪刀剑戟一齐上，把雁翎围心。这雁翎一刀格去，架过锤，盖住戟，扫去枪，六十回合，只见四面羌兵越发多了。料难取胜，一刀来抢大寨。碧宝康、海么青追赶，雁翎撞重围。只见大寨已，如等正在冲围，雁翎大叫：“随我来也!”如等见主将无心恋战了，调动人，随雁翎冲围不放，投东围东，投西围西，八千人，怎敌十万羌兵?杀得神嚎鬼哭，雁翎领众败去了。碧宝康追赶，雁翎等且战且走，走了一夜，八千兵折了一半。雁翎：“自从兵，未有今日之败。”正行之间，一将拦路，乃是王平德。章清路上遇见，听得大寨已失，将路上来，却好遇见雁翎。王平德把上项话说了一遍，雁翎大叫一声，剑自刎。左右救住，方才罢了。正是：无接应将，外有追赶人。

雁翎：“退无门，怎生是好?”哼都：“离回雁峰四百里，有座隐军山，有八百里的山路，可以栖。曾有人在，立过寨，山路曲杂，官兵难近。不如且去安扎，再作理。”雁翎无奈，只得调动残兵，连夜山落草去了。文自有代。

再言碧宝康夺了大寨，便将得胜鼓打起来，取落雁关。令阿么、耶律兰领兵去攻三关，自领大兵来攻落雁关。三军浩浩，不一时到了关，四面围住攻打。关兵微将寡，怎生迎敌?守关偏将商议：“雁翎已败，不知落；刁龙不来救，万一攻破，也是一死，不如开关降了到好。”遂开了关，迎羌兵。碧宝康得了落雁关，连夜来取北狼三关。阿么等领兵一万，扣关寨。早有星探报关来，刁龙吃了一惊，一面岭守关，一面连夜申表告急。那西隘关乃是有名大关，左右两山，中间一路，城池阔，急切攻打不，不表。单言告急文书连夜来京，投到吏，标本官收到。那刁国舅见了边报，又见了家书，雁翎失救而败，不知落。刁发大喜。心中一计：“只好说雁翎降羌，我便奏拿他的家属，岂不绝了他后?也罢，等我暗本章，传遥言，再奏便了。”遂叫几个家人，在街上传说雁翎兵败降羌了。那众相传，第二天满城都说雁翎降羌了。这话一传，不防雁府家人得了消息，忙报了夫人、公知。夫人一听此言，一急大叫一声，跌倒地地。

正是：无端将人害，吓坏少离少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