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只为贼诳奏,遂令天动刑。
正是:老臣谋国多才略,又救朋友又安。
太师听完,奏:“反叛之臣,理该斩首,但事有可疑,还求圣恩宽刑详察。”天:“有奏章可据,外有边报为凭,有甚可疑?”太师:“不然。自古:‘见尤恐是假,耳闻岂可为真。’臣昔日在朝,知二人忠义,又有古人之风,多与朝臣不合。以理言之,岂不中国大臣,反恋小爵位?以言之,亦不肯抛妻丢,受朝的国法,而自固一分之理。凡事中间必有委曲,求圣恩暂免刑法,命一大将传旨军前,赦二人前罪,命他来降。他若不遵旨意,再治罪不迟。倘目将他家眷斩了,他二人闻知,必然怀恨,那时死心榻地保番兴兵寇,以公报私。雁翎武艺,钟文才满腹,足智多谋,倘若他二人首尾相边,反为大患。求圣上速赦二人家小,臣愿保人,前去招降。倘有疏忽,臣甘满门斩首,以谢圣上。”
云太师跪在尘埃,奏:“臣从云市经过,见绑着雁翎、钟两家家眷在那里斩,不知有甚罪,遭圣上如此惨刑?乞圣旨明示。”天:“原来如今你久在外边,不知朝中事故。”将雁翎、钟如何反国,如何勾引西北二人,前来寇:“现在攻打边城,伤朕多少兵将,现有太平侯奏章为凭。朕所以痛恨在心,先将二贼家眷斩首示众,以戒将来。候再将,拿住二贼京治罪,方朕恨。”
正是:拈鱼得,老树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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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言云太师的家人、衙役,见太师爷在中,都在外边伺候,有两个老家人回庄报信与夫人去了。话言云太师夫人自从小去了,一个人冷凄凄,每日忧愁。那日见老家人报信,心中大悦,问问上事。正在谈心,忽见云文从外边来,吃了个大醉,那老家人见了:“小的叩。”云文:“罢了,罢了。”老家人:“太师爷回来了,公还该去接接才是。”公:“太师爷在那里?”家人:“见万岁去了。”云文忙到书房一想,:“倘若问起妹,不独自己送了命,还要代累刁家,倘若上一本,刁虎有人护庇,岂不在我上了?也罢,不如到太平庄,再作理。”忙忙收拾了一大包金银,到后堂向夫人:“孩儿去接父亲。”夫人:“你接你父亲一同回家。”公大喜,叫人备了,不带家人,一人上,了庄门,往太平庄而来。
且听回分解。
不言两家人赦回。再言那些看的百姓和那文翰林,见放了两家人,人人喜,个个悦,都:“太师忠义,天英明,赦了忠臣家小,这才是正理。”这文翰林悦不已,将这些棺木等件舍与养老院,悦回家去了。
正往前行,忽见前边两个灯笼,上写:“翰林院文府。”后边上正是文翰林。云文叫声:“不好。”望树林一闪。文正见前边人影一闪,叫左右:“看是何人。”
太师谢恩,天回不提。
且言那四个太监,领旨朝,来到云市。四匹直法场,大叫:“呔!监斩官听旨:圣上有旨,着将这两起人犯放绑免刑,仍收监集候旨。”说罢,回去了。这一声旨,张宾怎敢怠慢,随即吩咐将两家人犯,一个个放了绑监,又朝回旨。
有国家大事,上来冒奏天,怎敢当主公厚赐。”天启皇爷见云太师这般光景,大惊:“卿有何事,只奏来。”
这才是:一言匡救无多话,救冤六十人。
那天听了太师一片言语,如梦方醒:“若不是老卿所奏,几误大事。”即降旨,命四个太监望(往)法场,赦了两家家眷。
正是:只因君臣问答,救负屈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