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老虎耻笑了刁虎一场,吩咐兵丁起就走。那刁虎又惊又恼,又耻又羞。要来问张实的信息时,王老虎笑:“刁二爷,今日晚了,得罪你,明日再同他细细谈谈罢。”扬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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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表朝中之事。单言王老虎和熊飞龙二人,次日得了恩诏,好不喜,大家换了四品冠带,同了文侍郎,辞了文翰林,连夜动往西关去了。不表。
张宾:“要得安稳,除非云、雁二人不回才好。”刁发:“恩诏一到,他就回来了,怎能得他不回?”张宾:“也不难。只要千岁到中一走,去求娘娘将符节与千岁,千岁拿回,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就调开他们一堆儿害了。”刁发大误(悟),随即命人打一小轿,去了。
臣云定百叩拜表。话说天看完本章,已知雁翎兵叛,皆因为刁龙所,随即命文正草成恩诏,封雁翎为归命侯,雁羽为镇西将军,其余将士已受职者,加升五级,记大功一次;未受职者,俱封四品前程,回京候缺。恩诏已就,次日早朝,宣六九卿,将雁翎的事,宣了一遍,即命礼侍郎同来人持檄到关封官去了。然后将钦犯张实之罪,并刁发陷忠良之过,着该议奏。一声旨,举国皆知,六官儿领旨去了。正是:一声丹诏,谁敢不趋承。
正是:一场扫兴真无趣,纵有威权没施。
信是英雄多勇健,虽残双耳命犹全。
正是:左思右想皆成患,何必当初作对。
话说文翰林来到午门,见了守太监,见了礼,说:“今有急军,要面圣,烦公公转奏。”太监听了,不敢怠慢,随即去了。不一时,只见四个监手提金系灯笼,来:“圣上有旨,宣文翰林见驾。”文正随着监了午门,转弯抹角,上了便殿。山呼已毕,天:“卿有何事,寅夜来见?”文正:“万岁洪福齐天,有太师云定奉旨平西,今已收伏雁翎,兵住三关,有本在此报功,求万岁电阅。”天闻言,心中大喜,忙将边报、本章拆开一看。上写:文华殿大学士兼军务平西都督臣云定奏:为奉旨平西,于某日兵抵三关,与雁翎对阵,细责其罪。雁翎并无叛心,惟恨刁龙父公报私仇,害他首尾不顾,无地存。将人人抱恨,用敢兴兵,为国除,为众雪恨,并无他志。今遇大兵,不战而服。求皇上赦罪加封,除正法,庶远臣宾状,四海宁清,臣不胜惶恐,拜求上闻。仍(另)有误军张实,败兵丧师,被捉辱命,亦祈发该议罪。
且言刁国舅,一日刁虎回庄,将路遇张实囚车,雁翎归降,太师得胜的话,细说了一遍。刁国舅大惊,收(托)病不朝,教人在朝打听信息。又听了这些话,越发吃惊,随即叫人请刑张宾说话。谁知张宾为兄弟张实之事,已打往庄上来了。家人通服,刁发大喜,忙忙整衣来,迎接二人。见礼已毕,刁发:“你我之事,同病相怜,如何是好?”张宾将眉一皱,叹一气:“此事不好。千岁还是皇上的亲眷,就有过犯,还可代谅。我弟兄之事,倘若皇上起真来,如何是好?”刁发:“你又错了。皇上总然念及椒房,恕罪于我,只是雁翎那贼回京,岂肯休?”
且听回分解。
诗曰:
将霄小领兵权,公报私仇害贤。
那刁虎恨恨在心,吩咐家将收了围场,即忙回庄,报与刁国舅知,设计谋为去了,不表。单言王老虎同熊飞龙二人了城,已是黄昏时分,早有京城守汛的兵丁,领二人来至文翰林府。却好文翰林朝散回家,家人通报,呈上了太师的书信。文正拆开一看,已知就里,忙忙起迎总王老虎、熊飞龙二人。来到大堂,见礼已毕,茶罢三巡,文正问问边关信息,看过囚车钦犯,留二人在家晚膳,随即命家人打,带了本章边报,朝见驾去了。正是:不须待漏朝天,自可随时见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