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2/2)

在空气中落，没法阵。而更熟悉的是那把银刀。尽记忆遥远，但伊兰确信自己绝不可能认错……

来人质问了一句什么。

他听见了平板冷漠的辩解，说着“从暗界归来”，“满是黑暗之地的污秽”，“担心被寄生”，“寒星的指星坠”诸如此类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血被吞噬的声音响起，惨叫声回在光明与黑暗之中：我是虔诚的！饶了我……圣灵！圣灵啊……救救我……

一束黑暗从光芒浮现，那是一只扭曲的羊角。

“卑劣者不会理解信仰的崇。”面后的女声低如耳语，像其他红袍人一样毫无。

法阵察觉到他的抗拒，也亮起来。整个房间充斥着光芒，锁链开始缓缓收。晶球在光芒中迸裂，化作碎片，被那光芒吞没了。

两个圣印师走上前，开始摸索伊兰的全，并用剪刀除去他的衣。第三个无声地站在一旁，手中握着一颗血红的晶球。圣印师举起它，晶球燃烧起来，一束光落在伊兰的影上。

纹印已剥除。那个平板冷漠的声音越来越近。是审判塔献祭仪式的逃脱者。上可能有未完成的契约，需要确认……

一切都很荒谬。伊兰望着她，那里只有一张面，连睛都是模糊的。他忽然又无法肯定了。也许面后是另一个人，可那又有什么分别呢……

“锋刃？”他喃喃：“为什么你会加圣光教团？”

怪异穿透伴着剧痛袭来，伊兰意识挣扎了一。影消失了，更烈的光芒自他脚漫开。

符文的最后一笔落，那个人便立刻退开，回到了其他红袍人之中。

它充满恶意：总得让哀嚎者意识到，太过贪婪是不对的……既然它不肯让封印的吾等共同分享你，那它最好还是在失去的绝望中永远地哀嚎去吧……

方形的瞳孔在羊角上转动，一个声音靠近，细细地，在伊兰耳畔回响：又见面了，可的星辰……你希望吾怎样回答呢……啊，有了……

祭品。阿斯蒙斯懒洋洋。献上祭品。

没有。伊兰听到了这个词被重复。没有。只是力量超乎寻常。那声音。有些古怪。

阿斯蒙斯，封印的诸已享用过此圣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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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束缚让伊兰的知变得很模糊。他隐约听见有谁在惊怒地大叫。一团镶着银边的红不知从哪里飞速靠近，又碍于某原因无法碰他的。

黑暗中的存在，那个冷漠的声音促，告诉我们答案。

圣灵本该如此。来者的声音在光芒中遥远而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