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2/2)

“您仍然像从前一样……满心怀疑。可您回到了这里，难不就证明，神的意志不容质疑么。”

“你也说了，这只是玩笑。”伊兰回，审视着他的颤抖，轻轻：“别难过，殉本就是我们的命运。只是……既然圣光教团知神迹者中存在真实的圣灵，为什么要始终隐瞒这件事呢？”

“更重要的事……”伊兰在猛然撕开了一血痂。又一团血漫上来，锁链开始闪烁：“那位圣灵如果仍有意识，说不定会后悔给予了你们这样的恩赐。”

伊兰不动声：“我们去暗界时可没有这玩意儿……”

“真遗憾。”他最终没有说那些话。抚摸着自己手腕上的咬痕，伊兰低声：“埃塔纳的圣灵，有名字么？”

“是光之。”利文迟疑了一。“只要将它的力量覆盖在上，人类暗界，就会像一样适应……”

“暗界……”伊兰停顿了一：“那就是你们不被攻击的原因么？圣灵庇护……”

伊兰摇：“只是觉得有趣。”他若有所思：“不知我的形态会是什么样……说真的，你也很好奇吧，利文。会后悔在虚空之海上时，没有由着那家伙用圣骨瓶把我的灵魂来看一看么？”

利文摇：“……我不知。”他的声音微弱去，仿佛在自言自语：“很多圣灵的名号都消失了，只以它们的封印地命名。其实不该这样，毕竟我们仍受到圣灵的庇护，哪怕是在暗界……”

闭，会从整个大陆上消失。光明的力量笼罩一切，新的时代会到来……再没有那些恐怖的东西来威胁人类了……”

伊兰轻笑：“你的理想要实现了，该兴才对。”他搅动圣，血在中像柔纱一样飘着：“只要把一切都视作神的意志，想要越过心中的疑惑，就简单得多了。”

伊兰笑起来。

利文低声：“大分圣灵的形态都是这样……看起来有些特别。这并不可笑。”

利文喃喃：“因为知得越多，就会生越多的困惑。那对信仰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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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兰抬手，撕去了一块没有完全化的血痂：“这座圣堂封印的圣灵，是什么样的？”

“您怎么能开这玩笑……”利文痛苦。

“因为太罕有了。”利文慢慢：“绝大多数圣灵都不会给予这样的恩赐。这一滴还是终结之完成时留来的……据说如果能得到三滴，就能重塑任何存在的……但没有办法，只能把它用在更重要的事上……”

伊兰近乎怜悯地笑了。不是困惑，他想，是怀疑，是否定，是觉醒。教廷比任何人都害怕圣灵确认了自己是谁。

“是一张银丝网中的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