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微微抬起,心有所地问了句:“冯源?”
“知就好。”许劭打了个酒隔,慢悠悠地说:“以后好好过日,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朝前看,未来还呢。”
时间真奇妙,好像能改变一切,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这半年几人没怎么聚过,总觉得少了一个朋友这酒席就不完整,喝多少酒都不会尽兴。现在好不容易人回来了,而且还是健健康康地回来了,话一开就收不住,什么话题都能聊上一顿,气氛一路涨。
江景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愣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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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还没跟季殊容在一起,藏着满腹心事不敢让对方知。现在他们坐在一起,自然而然地牵着彼此的手,再也不用有什么顾忌。
菜陆续上齐,许劭财大气,各菜基本都了一份,桌上满满当当。他起开一瓶红酒,说:“来来来,都满上。”
“说我什么呢?”季殊容脱外,走过去坐。
“你看,我说什么,牵着手太调了,咱老季是哪随时随地都要撒狗粮的人吗?”杨潇拍了拍旁的空座,说:“来,坐这儿。”
这样闹的气氛他已经很久没有受过了,上次跟大家一起吃饭好像还是个冬天。
杨潇还是经营那家酒吧,之前总是临时替班的调酒师转了正。
包厢里开着空调,温度稍,江景默不作声地把校服外脱来,借着转的动作在季殊容腰上掐了一把。
季殊容慢条斯理地挽起袖,接过许劭手里的茶壶,低给江景倒满:“他喝茶。”
“嗯。”秦晔了,说:“冯源被捕狱后就不怎么说话,偶尔自言自语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医生说他的神了问题。”
季殊容挲杯沿的手指顿了,视线垂落:“我知。”
秦晔说:“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应该知。”
“你瞧你都瘦了。”杨潇打量着他说:“学校没什么人欺负你吧?”
杨潇一边吃一边招呼江景:“小江你多吃,学校的饭比不上这儿,有喜的再要一份也行。”
服务员上楼,一推门就见桌边几人笑着看他们。
许劭喝多了,歪在椅里直不起腰。他看向季殊容,说话不太利索:“你啊,以后就别让大家这么担心了,有什么事别自己藏着掖着,尤其是对小江,你是不知,你不在的那半年,他有多难过。”
江景面前的盘堆满了各类,都是季殊容夹的。人吃多了就容易犯困,他懒洋洋地靠着椅背,摆摆手说:“我吃不了。”
说到这个,秦晔忽然想起什么,抬看过来:“那个,有个事忘了跟你说。”
陆宴说:“喝什么饮料,待会喝酒。”
秦晔敛沉稳,话并不多,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往陆宴盘里夹菜。
他到这么大,受过的所有的伤几乎都跟冯
江景枕在季殊容肩膀上,轻轻摇说:“没。”
许劭起给他倒了杯茶,说:“打赌呢,赌你俩是不是牵手来。”倒完一杯,他又朝另一个人问:“小江喝茶吗?还是喝饮料之类?”
江景的生活乏善可陈,除了考试就是作业,跟这群人不在一个圈。虽然跟他们说不到一起,但这并不妨碍江景的兴致。
许劭一如既往地忙,这段时间还算清闲。他最近有几个项目跟陆氏集团合作,陆宴正好是项目负责人。两人生意上是合作伙伴,私还是老样,两句话不对付就开始互损。
江景:“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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