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仲就像只破娃娃似地,只得无语地跟着他移动。
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算了,我们明天再来接人。”
唐家几人面对罗远时永远是于风,现在看人都被拽走了,也不得不暗恨自己手慢了。
果然,人太受迎了,也不好。
这是曲仲在被拖着上楼梯地时候脑里唯一回响着的话。
还好楼梯间挂着的众多照片引了他的注意力,让他很快转移到了这些东西上。
“这是那年发大时拍的。”
看曲仲对这些照片兴趣,罗远停脚步,兴致地跟曲仲讲起了这些照片地由来。
这些照片里有不同年龄段的罗远,可无亦不例外都是一脸生机的他。
照片里他要不就是在洪里泡着,要不就是在冰雪里趴着,甚至还有他在白雪皑皑的山里巡逻地样。
曲仲现在算是知,他的为何这么严重了,这可都是在一次次任务里积累的伤病。
罗远是个真正值得尊敬的人!
“哎!”满是慨地抚摸着照片上的自己,罗远神有些落寞地笑了笑:“可惜老了,现在也用不上我们这些老家伙了。”
“如果您想要个孩的话,我可以治好您。”
“臭小。”
也不知曲仲是真想帮忙,还是想打断这伤的气氛,竟突然冒这么句让人哭笑不得地话来。
气得罗远转就走,不打算再跟这人讲什么家国怀这尚的东西。
“我说真的。”
亦步亦趋地跟上罗远,曲仲急吼吼地又重复了遍,他可是很认真的在说这话。
“犊,我要孩的话早就去抱养了,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终于不胜其烦,罗远堵住了曲仲的话,左手还顺便拍了拍他地问:“你不怕我?”
“怕您,为啥?”
“我这么凶,不是我大哥家的孩,还是小姨家的,没人喜我。”
这也是他不愿意去抱养孩的原因,这些大孩都这么害怕他,他觉得自己肯定是不好一个父亲的。
万一他这暴脾气不小心手重了,毁了孩幼小的心灵就麻烦了。
“那是他们不懂您,您就是刀嘴豆腐心。”当然偶尔还可能会得脑震,曲仲心里默默补上了后半句。
“刀嘴豆腐心?”
“是啊,我以前遇到的几个老爷可比您还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