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2/3)

“我们可以相互信任吗？——很难，你瞒了我一些事，我也骗过你很多次，但我们能学着尝试。”

“我们可以相互包庇吗？——当然，你不是好人，我更不是。”

他坐在床沿，容鸿雪开，斟酌了片刻，说：“我之前说过，我轻视你，现在我收回这句话，我尊敬你，我尊敬你作为主角，为这个世界付的一切。”

易真面无表，一拳狠捶在容鸿雪脸上，然后转开门，走人。

“我听见他们说的话，想必那些外来者毁掉的世界，或者想要毁掉的世界，远不止我们这一个，对不对？”容鸿雪问，“他们一定不会先来对付我，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你面临的危险，都比我大了太多。”

容鸿雪拍了拍边：“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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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真摇摇：“没……没呢。”

“砰！”

易真沉默着，没有说话。

易真鲜少在他脸上看到这么正经的表，他狐疑：“怎么？”

“你、我、这……”他难得打了磕，“你……你真心的？”

易真一时间不知该意外他话里的哪个：“什么尊不尊敬的，你知……”

“抱歉抱歉，”易真在脑海中抛开容鸿雪的胡言语，把注意力集中到旷了三场的比赛上，“我好多了，明天就可以上场，你们还好吗？”

“——真遗憾，过去不属于，现在一样不属于。”

易真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在心中竭力消化着他说的容。

“……对。”易真了一，“因为你的前科太多，所以我觉得你还在……找乐。”

“大哥，你终于醒了！”李有灯和舍心听到他满血复活的消息，赶过来确认，“靠，打了三场，可没把我们累死，你的怎么样了？”

“我之前一直想不通，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拼命，就像后有鞭在笞打你，像你一刻就会死去，所以要在死之前完自己想的一切事。我很贪婪，我渴望的东西必须要牢牢抓在手里，别人多看一都是找死，但你的贪婪更甚于我千百倍，小真。”

他自问自答了三个问题，最后一个，容鸿雪看着易真，微微地笑了起来。

容鸿雪本来已经重新拾起了那本书，听见易真的问题，他又神平静地把书签夹去。

容鸿雪思索了一：“是否由于我的前科太多，使你怀疑我还在逗你玩？”

·

易真看了看周围，除了他俩，房间里空无一人。

“那么，我们属于对方吗？”

“我们是世上仅有的同类吗？——是的。”

“还行，都是一帮不经打的弱，就今天早上的有难度，让我脱了个镯。”李有灯挥了挥手，“棘手的是明天早上的对手，你刚醒，还没看吧？”

李有灯意外地瞅他：“没看就没看呗，心虚什么。你饿吗，我们先去吃个饭吧，从昨天早上就没见找你了，也不好打扰你休息……”

容鸿雪静静地凝视易真的双：“其实你在台上，跟那六个人手的时候，我看来凶险，当时的你像是行走在刀尖上。我完全可以在那时候手，他们会死得很快，快到和暴毙一样，不会有人发现是我动的手脚。可我犹豫了，我知那是你的战争，是你渴望，而且执意要去的事。包括我在，你的决心已经超过了所有人。”

容鸿雪的声音很低沉：“此时此刻，我愿意尊敬你，我尊敬你的决心，尊敬你展现来的实力。当然，我是男人，我有冲动和望，对你尤甚——可是，既然你不属于我，并且我对你抱有尊重之，那我就不会对你再冒犯的举动。”

“嗯……有意思。”容鸿雪说，“那我换个说法，看你会不会适应一：我现在不动你，是因为我们还不是正经的人或者伴侣关系。反过来说，等你同意的一秒，我就会重重地脏你，让你哭哑嗓，来的把床单都浇得透，全沾……”

“小真，”他沉片刻，“我们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