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2/3)

“也像什么？”容鸿雪追问。

这必然是一座曾经宏伟的塔，即便是被风雪沙尘摧折了不知多久的一尖端，也庞然如跃海面的鲸。容鸿雪说：“附近都是象群的脚印。”

容鸿雪问：“怎么了？”

易真：“……”

容鸿雪凑上来，两个人蹲在地上研究了一会，

易真轻轻闭上了嘴，神有一瞬的黯然。

经过昨晚战象的践踏，雪地已经成为了实平坦的冰面，雪橇板行驶在上，速度比昨晚不知快了多少倍。

容鸿雪埋在厚厚的雪里，沉地叹了一气。

容鸿雪茫然：“什么是象冢？”

一回生，二回熟，容鸿雪熟练地掀开雪橇板，把易真从雪地里挖来。

易真说：“走，去看看。”

两个人因为惯，齐齐飞跌在雪地上，拿脸刹了好一阵才停住，雪橇板随即着落，重重地往二人上一盖。

风声飕飕地划过脸侧，掀翻了他们的兜帽，两个人的黑发都凌地向后飞舞，易真大喊：“冲冲冲！”

易真说：“没什么，只是告诉你，不能擅闯人家的祖坟。”

他微微笑了起来，说：“我想沿着战象过去的这条路看一看，看它们都去过什么地方。”

雪橇板犹如一片随风漂的叶，轻巧地到平原中央，停在大的建筑面前。

连续被雪事业行了两次毒打的易真唯有诺诺，主动和同伙达成共识，绝不再擅自行加速。

易真雪橇板，仔细观察了一塔尖的外，砖石坍塌的隙都被冰雪满了，除此之外，还有不少被大面积扫拂过的印迹。

现在他带易真来看了一年一度的极光，他们在战象后放声大笑和大叫，仿佛世上的一切都能被抛在脑后。易真说他会成为此世的主人，容鸿雪只觉得那目标宏大遥远，像这样，和前这个人一起度过每天的黄昏与清晨，就已经是他渴望拥有的全世界。

“需要每年都来细心保养的坐标，确保它能够永远立在这里指路……象群去的地方，恐怕是它们的象冢啊。”易真说，“我们搭一搭顺风车，没有任何关系，但要是敢去窥探它们的象冢，恐怕要被追杀到天涯海角了。”

“就是它们的坟墓，”易真观察起面前的建筑，“是每一象最终的归宿。就像鲸鱼在死后，会沉不见底的海渊，用自己的来繁荣海洋的生态，也像贤者的……”

光的冰转了个弯，易真放飞自我到了忘我的程度，还没来得及弯减速，雪橇板就被陡然糙的雪堆一堵，整个往前翻了过去。

易真：“斯密赛！是我太狂了。”

……也像贤者的埋骨之地，像你为了挽回我的命，所支付的沉重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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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睛骤然一亮，急忙蹲去，用手砸了砸冰面：“快来！这个地方可以打开！”

面前是一片较为低矮的平原，平原中央，斜着一个孤零零的，被大雪覆盖的塔尖，就像是古老的人骸骨，经过沧海桑田的变迁，最终只剩这么一遗留。

“象群也在定期清理它啊，”易真揣测，“这对于它们来说，也是一个醒目的坐标吧？我们不能再往走了。”

“慢一，好不好？”

两人沿着象前，经过了类似的三个弯之后，前豁然开朗，易真一怔，容鸿雪更是不由自主地停了动作。

“那是……那是什么？”

用浑噩麻木地重复吃饭——劳作——睡觉的过程，好像活着只剩闭的力气……

两个人玩了一阵，容鸿雪突发奇想，取了雪橇板的备用支架，他和易真一人一，用这个作为桨，就像划冰船一样，在宽敞的象上飙得飞起。

容鸿雪大喊：“拐弯了！平衡、平衡！”

易真解雪橇板，豪气云地怼在地上，手一扬：“上车！”

容鸿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