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上竟然并未穿着平时穿的常服,而是着一件寻常士家公所穿的浅蓝锦服,以冠束发,腰间只挂着她送他的香,浑上哪里还有他帝王份的象征?
皇帝微笑着对她:“从今儿起就不可唤我皇上了,你我现在是从会京到栎城行商的夫妻,你要唤我相公或者少东家,或者你只唤我修然亦可,千万莫要暴你我份,记住了?”
我!终!于!写!到!!!了!
即使她与他相,可她始终觉得,那条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天堑不可能消失不见。
宸修容失?
因为他的纵容,她的贪心,还有她逐渐不知满足的占有,仿佛一只饕餮,逐渐吞掉她心中恪守本分的理智。
不过,这次虽然又是貌似皇帝冷落宸修容,中却无人再说宸修容可能失了。
皇帝这几日异常忙碌,每日只遣王集来问好。
习惯了有他温的在侧,突然变回一个人,又是这般的心事重重的时候,意芙连续几日都未睡好,人也憔悴了几分。
无奈前朝事务堆积如山,耽误不得,皇上只能先去勤政殿理堆积的政事,放她一个人平静心绪。
意芙睁开的刹那,映帘的就是皇帝棱角分明的颚,她正躺在他怀里,被他搂住。
声音由弱变,愈来愈清晰,颠簸也越发真实,直到彻底令她清醒。
……
“……”
这次却有不同。
意芙则在重华孤枕而眠。
皇帝指靠在边,对她“嘘”一声,轻声:“上要城了,莫要声!”
她真的生气了。生他的气,也气自己。
这是她无法解开的心结,即使她努力视而不见,可终有一日会发作。
意芙低着,被他住双肩,迫她抬,望她中。
王集说皇上忙得每日只睡两叁个时辰,吃得也少,人都消瘦了。
————
我的。”
她自然是信他的,可是,她不信自己。
她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去瞧他。只是想了想又来气,便继续这么和他僵着。
于是这几日,皇帝都只能自己宿在勤政殿,正好前朝事忙,其实他也分不开。
最后皇帝到底是安她用了些饭。
他温柔:“你信我,承诺了给你,就一定会给你,我定会让你堂堂正正站在我边。”
意芙目困惑,这才发现他们竟然在一辆行中的车上!车窗帘透外的光,说明现在已是白天。
意芙目瞪呆,她万万没想到,她与皇帝还在怄气,一觉醒来竟已被他偷偷带了皇城!
“国母乃是国本,事关天黎民,百官定会激烈反对!”
***
“若是你与我站在一起,百官再如何反对也不过是空话!”
这日晚间,她辗转反侧好久,才迷迷糊糊陷沉睡。不知睡了多久,睡梦中觉得自己被人搂着,周遭还有些颠簸,隐约中听到像是蹄踏在地上的“嗒嗒”声。
连续几日睡不好,意芙实在有些疲了。也不去勤政殿,更不去央华,整日在自己里闷着看书。可是脑袋昏昏涨涨,也看不个什么。
大家都明白,很难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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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容分辩地定:“所谓国母,说到底不过是我之正妻,是我的家事。外人没有置喙的余地,文武百官在乎后位人选,从来不是为了什么天百姓,他们是为了他们自己!”
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既不快,皇帝这几日也不敢迫于她。往日她总是嘴上说不要,却是半推半就,渐渐也就任他去了。
意芙被他说得心一,却还是怄气。
“皇上?”